8.15
8.15傍晚的时分,才出门。
因为这个时候没有了太阳。
去邮局。
出门时穿了件白色简洁的背心,格子绿色的裙子,深浅浅的绿,大大小小的格子。沙滩凉鞋,因为穿的是大码的鞋子,所以所有的鞋子都是性的,没有半点女人的妩媚。
出门,进电梯。
傍晚的时分竟然是下班的时候了。电梯里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大几的女人。我在进电梯时,她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说,呵,你喜欢沙滩凉鞋,我在愕然间反应过来,好象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打招呼。我回应微笑,再就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回应,答,是的。
她看到了我的回应。
人是没有办法拒绝微笑及善意的招呼的。
她继续发问,呵,你喜欢旅游么。
我笑着点头,很肯定的点头和回答:喜欢。
她说她也喜欢,她说她喜欢自助游,游了不少地方。
她问我都去了那些地方。
我一时想不起应该先说去了那些地方。
从十三楼到一楼的电梯,只是很短的几分钟。
出了电梯,继续着旅游的话题。
她问我电话号码,说什么时候一起聊聊旅游,看看相片。
我欣然答应了,交换了电话。
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当我看到上面是安利的公司时,瞬然没有了热情。 8.19
麦可吃南瓜排骨
麦可一直嚷着要吃南瓜。
精明而善解人意的我,买了一个小南瓜回来,搁着。让麦可看得心安里得。
却日复一日,一个月过去了,南瓜还是南瓜,在厨房里搁着。直到有一天,坚硬的瓜壳变得软绵绵,烂掉了。然后扔了。
再有一天,在超市里看到有南瓜,便宜得很,买了一小块回来。
还是在搁着,两天后,买了排骨回来,于是想起了南瓜排骨。
在麦可下班后,弄了一餐美味色香的南瓜排骨。
边吃边看碟。
麦可慢慢地享用他的食物。
麦可喜欢把好吃的食物留在最后,我喜欢挑好吃的食物在前。
例如吃虾,我会先挑大的吃。麦可后来觉得和我一起吃食物,要改变自己的方式。
我们各有盘子,食物分两份。所以麦可不担心我的越界。
偶早早吃完,看碟,麦可慢慢咬着,把每一丝骨头里的肉都啃出来。
麦可说,谁敢吃他盘子里最后的一块肉,谁也没情面可说。
终于只剩余最后最好的一块了。
在麦可心满意足之际,肉蹦着骨头,一闪,掉到地板上了,还该死的掉到沙发底下去了。在麦可狠狠地诅咒自己的失误时,我从看碟的剧情里反应过来。
然后看到麦可气急败坏地趴下来找他的肉骨头。再从房间里找来手电筒,往沙发底下找。
好不容易找着,可是沾满了灰尘,是不能吃了。
麦可气坏了。
突然想起厨房有还有,于是赶快跑回厨房。打亮着灯,挑了最好的一块排骨,然后很开心地啃着出来。 8.22
看海
很久没有了去看海。几乎忘了是住在沿海的城市。
从市中心到海边沙滩,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决定要去海边。
这天一大早,已是下午时分了,游说着宿醉的罗苯和麦可一起去海边。
等着他们磨磨蹭蹭地换过衣服,准备好游泳的毛巾。
出门时,在楼下买了个麦当劳,准备在车上吃的。
等公车,挤上后,人多得很,站着,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拿着鸡腿汉堡。摇摇晃晃地看着公车停靠了一个又一个公车站,而坐在旁边的的人就是不起来下车。
于是生气地往车后面站去,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大梅沙。手上的汉堡包还没有吃。
沙滩上人很多,在靠士多店的地方,找个椅子摭阳伞坐下。
已是下午四点多了,阳光温和。
沙滩上看上五颜六色,但都是穿着不多的几款士多店在卖的泳衣。
吃完东西,往靠水的沙滩边走去。罗苯皱起了眉头,沙滩上到处都是垃圾。
罗苯说,不可思议。在沙滩上吃完的东西随手一扔,骨头纸朔料包装袋子到处都是。
外国人最怕中国人去旅游就是垃圾满天飞。
在国外,沙滩是没有垃圾的,干净得很。
动物都不会在自己窝边乱七八糟。而躺在沙滩上的男男女女,边大吃大啃着骨头,食物,完了就随手一扔。
海水里更是不堪入目,波浪堆着垃圾,塑料袋子浮游,而水里却是无视这些漂游垃圾的嬉笑男男女女。
罗苯沿着与海水十米远的沙滩上走,不肯靠近沿海水岩。
什么时候才会觉悟呢?我无语。
8.26
8.26家有小鼠
发现厨房有老鼠的出没,想着可怕,于是就叫人用砖头来堵住了洞。
堵洞的那天, 工人还抓了个小鼠出来。抓着的时候,还活的,小小的爪子张摇着。
麦可回来时,我对他说,老鼠被抓走了,麦可一脸的不可思议。
洞堵了,老鼠抓走了,应该心里的大石头可以放下,心安理得大睡了。
在厅里看碟的时候,偶尔总是觉得得有个黑影在眼角闪过,偶一直在疑惑,是蟑螂还是风吹草动。
直到有一天,在那老鼠快速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时,看清楚了是一个小老鼠。我对麦可说了,麦可心时惶惶然。
直到有一天,麦可在厨房看到了那个小老鼠,才看清楚它的面目。
麦可说,原来它那么小啊,挺可爱的。
麦可在述说时,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
原来麦可以为是很大的田鼠。
我无语,于我来说,就老鼠一下。大田鼠没有如此可怕,小老鼠也不可爱。
麦可说,洞堵了,老鼠怎么还在呢?
我说,因为小老鼠太小了,洞堵了,它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所以滞留在我们的厨房了。
麦可恍然大悟。
晚上,我们在看碟的时候,常常看到有瞬间稍逝的黑影掠过。我留着第二天再洗的脏碟子,被迫当晚洗掉。
小老鼠以我们的厨房为家,也住了一小段日子。
有天在看碟的时候,警匪片,一个被绑的小女孩,要求得知被绑小女孩宠物的名字,以证明还活着。匪徒问得小女孩,再告之。证明小女孩还活着。
我对麦可说,是不是要给小老鼠一个名字呢?
麦可说,杰克吧,弗洛伊德有一首歌,关于老鼠的,叫杰克。
杰克胆子越来越来,从厨房的领域,转到洗手间,有天晚上,我还看到它跑到厅里来了。
晚上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说起杰克,阿里说,呵:你有宠物啦!
麦可说:我能怎么办呢?杰克那么小,那么可爱,它是一个动物,一个生命,难道我就这样杀死它么?
我在心里盘算着,是去买老鼠药把它药死,好呢;还是把它培养成偶家里的一个宠物,然后它像狗与人类的朋友一样,聪明可爱,没准有天像电影里发生的情节一样,巧妙地让主人躲过灾难。 那爬在地上的膀爷是谁啊?mike?
[ 本帖最后由 落单的候鸟 于 2006-8-28 14:1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