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

时间: 2005-11-23 00:00:00 来源:  点击: 0

这是一个我很喜欢回味的故事,每每想起它,我的心中总会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是思念吧,我想应该是的。

一、相识是一种缘

和她的真正认识是在初二,那时的我也许会比现在更加单纯。我在班级中,是个文静,不爱说话的女生。由于分班的缘故,我与我的几个最要好的朋友就这样被“残忍”地分开了。当时的我,极其失落,知道吗?我被分的这个班级里的同学,我一个也不熟!可是,毕竟这是学校所做的最后决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这一事实。我,也就任命了。

都说上帝爱和人类开玩笑,我想的确如此,既然玩笑开到我这儿了,那我也不能就此认输啊?我到要看看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

第一天,我的座位被安排在第四排,和一个名叫甜的女生同桌,她为人很热情、又乐于助人,很快,我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关系也愈来愈好,连别人看后都会觉得妒忌。而我后面坐的则是一个男生,他叫吉。吉的同桌就是我最先提起的她--晓。

在拥挤的人群里,你认识了我,我知道了你,也许这就是缘分。很难诠释缘分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至少在当时,我就单纯的认为人与人相互认识就是缘分。

甜给我的第一影象就有种一见如故、似曾相识的感觉,当然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依稀记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的快乐,无悠无虑。甜的英文成绩好,曾经出国过,每次我问她题目,她都很热心的帮助我,在她身上,我学到了好多。我们每次吃完晚饭,都会手牵手,来到大操场,唱着属于我们的歌,那歌声,依然飘荡在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初二的生活是忙碌的。我知道,它是初中的一个关键,要考上一个好的高中,必须就在这开始努力。于是,我和甜总是在一块学习、娱乐,在老视眼里,我们被公认为是好学生。我和以前的好朋友也一直保持联系,她们也都赞成我和甜交往,毕竟她是一个好学生。

也许我会遇到另一个你,那一定是上天的眷顾。

二、无法预料的改变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三个月左右,从那以后,一切的一切将发生改变。那天,我在我的刻桌上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好奇的我,打开它,阅读了起来……很希望能和你成为好朋友,你的善良和热心深深感染了我,从第一次遇见你就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我知道你和甜是好朋友,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再仔细考虑一下,我在教室外等你……

曾经把自己的生活看成是一出戏,缘起,缘落都是剧情的需要,不想控制,不想摆脱。

我走出教室,看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晓!没想到在这一段日子里,她一直在留意我的举动。我从来没有看到像她这么一个坦率的女生。她向我述说了她的性格和爱好,那风趣的语言一直回荡在我脑中。

我是一个不会拒绝别人的人,我怕给她们带来伤害。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我的不懂得拒绝,而带来更多人的伤害。我输了……

这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甜,我怕她伤心。所以,明着的,我和甜是好朋友;暗着的,我一直和晓私下交往。从那以后我发现,我和晓的关系越加亲密,她的幽默时时令我佩服不已;而我和甜之间也开始有了不必要的小争吵。谁都不会预料到,我和甜之间的友情已经开始出现了动摇……

黑夜,道别了黄昏溜进了寂静;寂寞,告别了喧闹走进了孤独,因为,黑夜与寂寞永远是一对体贴的伴侣。或许,更多的人不喜黑夜、不爱寂寞,然而我却固执地喜欢黑夜,珍爱寂寞。我没有追赶新的快乐,却埋头沉醉旧的回忆中。

一个雨夜,当时雨下得很大,还有打雷和闪电。从小就畏惧雷电我今晚更是不例外。‘还要上晚自习呢!这可怎么办?我又不会骑车!’想着想着,我就哭鼻子了。然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是晓!“我送你去学校吧,我骑车带你。”她不假思索地对我说道。我震撼了,一时间竟楞住了。天啊!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关心我,我到现在才知道我的身边竟有如此一个朋友!我的父母也为知震惊。为我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感到高兴!于是,打那天起,我就和晓走得更近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终于还是让甜给知道了。当时的她异常冷静,我还记得她只对我说了一句:“选择你的快乐,我不会怪你。”

有人说选择的时候是最痛苦的,其实痛苦的是选择同时的放弃,是不知结果的放弃。有所失,才会有所得,固守着已有的成绩永远不会超越自己。如今,我只后悔当初我的选择,如果我没有选择晓的话,那么一切将不会发生……

三、另一个世界的快乐

和甜分开之后,我来到了晓的生活世界里。她有她的优点,也有她的缺点。和她在一起,好似一场刺激性极强的游戏,我常常迷失在她的空气里。可我快乐,自由,这很重要。她常常带我去看电影,和我谈电视、娱乐……方面有趣的事。我总觉得她是刻意让我开心,逗我笑。时间如流水,就这样,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晓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那天,她忽然问我有没有喜欢的男生,我觉得好笑,反问他怎么问这么一个问题。晓表情极为严肃,逼供我到底有没有。我笑着说,有啊!

“为谁而动了心呢?他吗?他仿佛是一缕浮云,掠过了我的心坎,只余下了美丽的梦想与馨香。他在天上飞,我只是你静静的港,等候着回音。我没有飞翔的翅膀,或许我永远不能伴他去流浪,但是,在我的世界,他已经是我的理想。”

于是,我开始对晓谈起我的感情生活。我告诉她,豪是我在预初就一直暗恋的对象,比我大一年级。我从小就喜欢高高瘦瘦型的男生。他很符合我的标准。他很喜欢篮球,每次我都会在操场上看他打篮球,他投球的姿势很帅。平时的他喜欢带鸭舌帽,总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直到现在,我还喜欢他。

“那他知道你喜欢他吗?”晓认真地问。“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觉得这样挺好,我要求不高,只希望每次都看到他打篮球的样子就行了。而且,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不会再喜欢别的女生。”我当时的语气很平静。

其实,在我的日记本中,出现最多的也是他的名字。从来都是这样,我对他的感觉一直是淡淡的却又持久的。从来没有奢望他会知道我,哪怕只是听到我的名字。可我却固执的暗恋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想想都有点佩服我自己!

四、游戏初始化

晓呆呆地望着我,并不说话。也许是我将的过于投入,竟忘了时间的存在。毕竟,我从未向人诉说过这种事情。晓是我当时唯一最信任的一个人,于是和她聊了好久,好久……

过了几天,我发觉晓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整天像掉了魂一样。她不大讲笑话给我听,她不大晚自习时写纸条给我,这时,我意识到了些什么。当晚,便主动找她谈话。

晓和我在走廊上沉默了许久,她才冒出一句:“我喜欢上了我班的一个男生。”

“失去了欢乐的好梦,不在随春草的复苏而重来吗?我不知道,或许欢乐过后应该是迷茫与哀伤;我走我的路,一步一步的,向前。我已经看见我的希望,即使它陌生而悠长。”

后来,我知道她喜欢的就是坐在我身后,也就是她的同桌--吉。

吉是一个天蝎座的男生,喜欢寻求刺激,好强、不甘示弱。也许仅这几点,就已栓住了晓的心。平日,我和他话也不多。顶多身为组长的我,会催促他教作业。其余,便没有什么话。倒是晓,一直和他嘻嘻哈哈,话挺多。或许,这所谓“日久生情”吧!

晓对我说,你文笔好,人又温顺,不像我又不会说话,帮我和他谈谈。我一开始马上持反对票,这怎么行,万一他不理我怎么办?晓笑着说,不会的。

我行吗?要是搞砸了,可别怪我哦!我硬着头皮只好将就答应了。

于是,从那以后,我试着主动了解他的为人和个性。摸透他的处事方式和爱好。看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晓。渐渐的,我和吉的共同语言就多了起来。从不说话,到谈得投机,这一过程我都没想到竟会那么快!

“不知何时,我爱上了星空,那一颗一颗的星星闪动着璀璨的光辉,永远那么美,永远那么遥不可及。一颗星便是一个梦,一个永远沉沦在爱里的梦……”

晓有时也会提醒我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我对此只有一笑了之,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喜欢吉。和他交往纯粹为了晓。告诉晓我的看法后,她才放心让我继续了解吉。

在和吉的谈话中,我无时不提到晓,一直夸她是个能干的女生。可看他的反映到不是很大。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了吉一句:你到底喜欢谁?其实话刚说出,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觉得好象太卤莽了点。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只能等待他的回答。吉对我很怪异的笑了一笑:你应该知道!

听完他的话,我一阵莫名其妙。不会是他已察觉晓对他的好,开始对晓有感觉了吧!一想到这,我就忙兴奋地告诉晓。她听后开心极了,当天就请我吃了冰激凌。后来的日子里,晓对吉的好是表现的愈来愈明显,几乎每个人都看得出晓在追吉。

令我不解的是,吉并没有丝毫反应。晓怪我是不是搞错了?我说再等等吧,马上暑假了,我会和他谈的。

“尘封己故的心动,冻死了感觉,想找一丝静寂。得到的却是一个空白的空间。失去了光明,失去了但愿,没有了泪水,没有伤感,而对苍白的一切,对一切的孤伤,我无能为力,只能无动于衷,迷失了方向。”

很快,暑假来临了。我答应过晓要帮她把事情搞定,于是第一次拨通了吉的电话。“喂,哦,是你……”电话中他的声音竟是如此沉沉,很有男人的味道。当时我的确是这样认为。

“想和你聊聊,能出来吗?”我语气极为平淡地问到。

“我在家里,不想出去,你到我家吧。”他答到。

就这样,在暑假刚开始,我就和他联系上了。第一次去男生家,心里不免还是有些紧张。我也曾忧郁过,但是一想到晓那哭哭哀求的眼神,我也就算是为朋友豁出去了。吉的家说不上大,但也算是挺整洁的,我蹑手蹑脚地踏进了他家的第一步。他挺热情,为我开空调,知道我怕热。在一番观赏他的家具之后,我便也不拐弯抹角。问他到底喜不喜欢晓。他似笑未笑地看了我一眼,不语。我怕他没有领悟我的意思,再把问题重复了一便。可是他任未有反应。

“这种别样的情调,令我感受到一种全新的爱的气氛。记得不知是谁说过,爱,不是谈出来的,而是感受出来的。”

他打开了收音机,放出的是谢霆锋的《无声仿有声》。

“用你最深情的吻,来代替解释,好吗?这时刻已无声仿有声,爱触动左右心房;用你最深情拥抱,来代替解释,好吗,都沉寂已久的泪水,因你而流下,我的痛只留给我尝…”当唱到这一段时,我看到他的眼神一直望着我,让我无法躲避。慢慢地,他走进了我,然后,吻我……

这是我第一个初吻,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结束。我不愿意再去回想当时我的感受,我只晓得,我进他家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仅仅一个吻,说明了一切,我的答案全都迎刃而解。真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走回家的,我沉沦了,迷失了……

那夜,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

“寂寞又回到了现实,因为寂寞不会离我而去,寂寞如同一枚镜,它面前永远能照见我自己,我可以对着寂寞中的“我”对语,也许,我永远将陷在里面……”

五、在矛盾中挣扎

或许是我想掩饰些什么,我并没有刻意躲避吉。照样一直到他家去玩,在他家,我很开心,我们一起吃冰激凌、一起玩游戏。虽然嘴上并没有真正答应和他在一起,可是我的举动似乎默认了和他的关系。在晓面前,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只跟她说吉不适合你。再多的理由,我没有多说,也许晓看出了什么,也没多想。

而后,我和晓渐渐疏远,我不想看到她那双无辜而又责备的眼神,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承认,和吉在一起很快乐,我知道他很喜欢我,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好象有什么东西存在,一直挡着我和他的感情。

我一直在逃避晓,对于她,我除了能说声对不起外,不知道还可以跟她说些什么。那段日子,我一直和甜在一起,她知道了我的所有,并原谅了我曾经那个错误的选择。于是,我又和甜在一起了,又回到了最初。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我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他的身影。

“有时候瞬间的感觉是永恒的,如果你拥有了就去珍惜;如果你生气了就默默祝愿吧!”

原本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没什么可再发生了。没想到,这个故事还是没有结束,我的命大概注定是要曲折的吧。

又是一个下雨的一天,整个世界一片湿漉漉。在我的课桌上又放了一张纸条:“到五楼空教室,我有时找你。”是晓的笔记,我预感有事要发生。便怀着一颗不安的心来到五楼。晓看上去很憔悴,她望着我,眼里分明闪着泪光。

教室很空,也许心也是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两个人,你能感觉当时是怎样一种气氛吗?我至今仍不敢再想。我有点怕,便先开口:有什么事吗?我作业还没做完。

“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怎么干都行,就是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失去你……”于是便放声大哭起来。天啊!她从来就是一个好强的女孩,决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哭,这一点我比谁都了解。今天,居然在我面前哭,而且是放声大哭!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我已经和甜复合了,怎么可以又选择错呢?不行,不能再对不起甜了。于是,我咬咬牙,对晓说:算了,我们合不来,你的事情我又没弄好。也许是今生无缘吧!你以后会找到比我还好的。

刚想转身就走,可晓的举动竟让我有生以来所受刺激最深的一次:她竟然把刀片拿出,在自己手腕上恨恨地割了一刀!我当时差点没吓得晕过去!!连忙赶上去夺过刀,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我没什么再好说的了。不得不接受她的请求……

“我怕血,好怕!那刺眼的红色,总是那么赤裸。仿佛一切都淹没在其中一样,从此,我对血有了很大的敏感性。一见到血,心就慌……”

我没有脸再和甜说话,我欠她的太多。连和她讲一声对不起的勇气都没有。我知道,甜懂我,她默默的走开了,成全了晓。我欲哭无泪,心中有千万个不舍和内疚。为什么,为什么!

在今后的日子,我更加珍惜晓,不想她再做傻事。为了晓,我在背地里和吉简单而又干脆的分了手。又是一个雨天,我直视吉的眼睛,对他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我不能对不起我朋友。我知道追你的人也有不少,你可以考虑她们……”

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觉得很不自然。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消失在雨中,走得是那么洒脱……

“如果你是假的,如果你根本感觉不到我的爱和无奈,如果你在我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不会真实存在的影子,那么,请你告诉我,告诉我这份爱它不会真实,我也许不会再爱你,我会离开你,离开这场永无结局的游戏,永远的离开你的世界……”

六、无言的结局

他走后,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望着拥挤的人群,仿佛有快要窒息的感觉。以前,有人问我,你更看中友情还是爱情。我的回答常常是后者,可为什么真到实际生活中,我却选择的是友情呢?到底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很不了解自己?

后来,朋友告诉我,吉变的很怪,脾气时常会很火爆。他身边也少不了有女生追。他把情绪都发泄在了读书上,所以,他的成绩一直很好。

没有人知道我们发生的这一切,没有人,永远没有人……

我很痛苦,曾何几时,我爱上了叠纸鹤的习惯。我不知道这些纸鹤到底是为谁而叠。是为他?她?还是自己?我无从知晓。我只知道,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之时,我独自打开灯,姐已经睡了。只有我,拿着那一张张五颜六色的纸片,一个个的,折啊折…折啊折……

“慢慢的看着这些美丽的象征幸福的东西,还有自己那颗幼稚的代表痛苦的心。冷冷的纸鹤,在这盛夏的天空中,旋转着,飞得盲目而凄绝,从此我不再相信世界有永恒的存在……”

又是一个新的学期,也是一个即将面临离开母校的学期。说实话,我恨这个学校,它带给我太多不美好的回忆……

晓一直在我身边,看得出,她很快乐。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是多么得痛苦!难道这是对我的惩罚吗?恨自己!真的好恨!!

这一学期,我早就对学习失去了信心,我没办法让什么事都当作没发生。我还要面对吉、甜…还有关心我的朋友,可是……

于是,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处在忧郁阶段。莫明的,我喜欢上了寂寞、喜欢上了安妮宝贝的文字,喜欢了另类的东西。直到学期即将结束之余,我收到了一份奇怪的礼物。是我以前的好友珍送到我手上的。

“是一个人叫我给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珍说的很仓促。

我在校园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下来,细细观察这份奇怪的礼物。怎么会有人送礼物给我?又不是我生日?我很好奇,小心地打开了包装纸。咦?怎么是一本本子?挺厚的。

翻开第一页,渐渐地,一行行字映入我眼帘。这字我好象挺熟悉,又记不起是谁的了?接着看吧:

“1998年3月20日 今天我很开心,因为我被换在我一直喜欢的女生旁边,以后我会和她一起学习和讲话了……她人真的很好,很乐于助人……。我和她讲话了,她还问我题目呢!好开心……”天!这女生不就是我嘛!!这是臧的笔迹,我认出来了!怎么,他怎么…喜欢我?我怎么从来没察觉到?臧是我初一时的同桌之一,我和他相处一般,怎么会?

看着整整一本的日记本,我的心再一次被揪紧了。本子里几乎每一叶都有我的名字,里面记载了他对我的感受,我的神情,我的态度,我的……他一直在观察我,整整三年!三年啊!!我竟然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给我看这些?

“2000年6月*日 我一直没告诉她我喜欢她,是因为我知道她是不会接受我的,我看得出她喜欢吉,虽然别人都说她喜欢毫,可我明白她的心思,她爱的人一直是吉。算了,我不想再干扰她的感情了,她一定很累,我也很累。就让我对她的爱化为我对她深深的祝福吧……”

看完最后一页,我几乎快要崩溃!还好我还有些理智,认得回教室的路怎么走。到了教室,我的脸色变得苍白吓人,同学们问我是不是病了。我不语……

“或许,一切美好的事物,如同七彩的泡炮,终究抵挡不住空气中的压力,一个个幻影般地破灭了。不是为了思念谁,似乎相思成灾的日子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仿佛是上个世纪的美丽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城堡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恍如海市蜃楼般,在忽地闪现后,还没来得及靠近便在眼前生生地退却。”

可以想象我中考的失利,我没有再自责些什么,因为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只想再今后的日子里好好善待自己,不要再向往事那样。往事,不堪回首啊!

中考过后,每个人都有了新的归宿。吉进了七宝,甜进了交中,臧进了交中理科班,晓进了闵三,而我,进了文绮。一切就这样结束了,结束了……

“古老的传说中,天上的每颗星星代表着地球上的每个人。每颗流星划过星际的瞬间,生命的火花也渐渐熄灭。 可我始终无法辨认出自己的星宿。 就好象永远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存在的价值,活着的理由。”

现在,我在文绮生活得很好,有了新的朋友,换了一个生活圈子,的确轻松了不少。我现在疯狂地迷恋上了网络,那是有别一种世界,另种生命!我想,我还是快乐的,一如他们快乐。

“可能,当一颗流星掠过星空的时候,我会发现那最美的陨落才是我一直想要寻找的快乐。”

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再见了,我的过去。曾经的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已经永远消失了……从此,我记忆中过去的三年里,将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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