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把她谱写成曲子,那绝对是一曲绝世的调子。
我又知道那只是心灵的一种寄托。
黑夜怎么能够叫做黎明?太阳怎么能够成做月亮?
游历辗转的生活使我明白!天总归是天,地永久是地。
人总是不甘心的,我某一时甚至迷乱的期盼能够天翻地覆。高山化做海洋,太阳出生在西方,她会永远在风中为我歌唱。满树的悬挂着她那洁白的心!终归在风场中凋零。心撒落了一地,我怎敢奢想那是她在为我歌唱?我依然执迷不悟的在她的背后悲鸣,默默的谱写的心曲只能唱给自己听。她稍稍摇头:那只是神话,怎么可能?
刻意的追求我想太多情。听……!我的心在跳动,五脏跳动的音符是多么的炽情!神经?
也许是吧!我们都还太年轻。
开窗关窗对她来说是那么轻灵,却不知道傻子的自我嘲弄有时显得更加英明!谁是傻子?我?不!我比她聪明。
一个朋友向我吐露心声:在晨曦亮影时出动,你会知道你有多年轻?而且会更比我懂。也许吧!我不知道她的心情,我也不想懂。
静静的看窗外的清槐,叶柔柔微微的波动,轻盈着任风舞弄。朋友笑着说:你还对槐有情?不死顽命!这样的话你的心终有一天会被掏空,你完蛋了!是啊!完蛋了!都完蛋了!
从不后悔?不要以为自己从容的表情就能掩饰心中羞惭的痛。
除了欺骗还是欺骗!欺骗了一个又一个明媚的春天!
一个季节也许只代表一天。
另一个朋友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你的人生就是你的路,别人不会阻挡你的;生活的憧憬从不清晰,为什么要清醒?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顺从了她的意思。走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风吹沙啸;我不再望远方的天空有没有云彩飞过,不再期盼的心中对她有没有爱恋,只是在行走,漠然孤独的走。在漫漫的路上行走,迷迷的赶路,忘记了冬天的美丽,忘记花的香语,还有那小鸟的哭泣。怎么了?生活的路也许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感动的只是自己,执着也只是自己。无论我是在感动着,还是在执着的追寻我的路。我想?终归只不过是想融入到爱的海洋吧!
这条心底的驰骋之路,我有时甚至肯定它是我生命的初衷。我很强烈的能感觉得到,可我一直无法真实的抓着它。就像轻拂脸颊而过的柔风。是梦?我问自己。不是梦,做梦走路的时候最起码那时的感觉是真实的,而我的路从来我都捉摸不定,除了惘然是茫然。难道是我初衷的路走错了?也许是吧。我不该回首,因为我知道我一直徘徊在人生迷雾的边缘,就差一刻我就可以抓到了。人!谁又愿意说自己后悔的话呢?
路也许就是路吧!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
一时也许代表一年。
“告别那昨天,远去的背影究竟会怎么样?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那些前生今世都是动人的故事……”传说中的雨鸟经过每一寸的土地都是春天。
火烧花:一种非常艳丽的植物。开放时花红似火。充满着女性炽热的感情。很真的、没有一点矫情。每每一年总有一次。雨鸟不知趣的褪却火烧花最亮丽的容颜。心凋零了一地。季节总在转变。花开了、又落了,鸟来了、有走了。反反复复唱吟凄美的老歌。不断的轮回从没有停止过。永荡漾着年轻激情生命的歌。又一种颜色。鸟与花是那么的近,又这样的远。可以闻花香听鸟语,却难以触摸。不要叹息!另类的美丽总是这么多。鸟不停的哭,花不止的 笑。他并不委屈,她并不快乐。他爱她,她并不爱他。他傻么?她呆么?他们都是如此的聪明。他给大地带来了甘露,她为大地增添着色泽。无法谅解的是他的顽冥,她的傲情。一种相冲的感觉,貌合神离的心伤:“热血在心中沸腾,却把岁月刻下伤痕”。没有结局的完美。他走了----流着泪,她也去了----等待再次绽放
一瞬也许代表一生。
“月光与星子、玫瑰花瓣和雨丝,温柔的誓言美梦和缠绵的诗。”在五律的思绪中释放,飘荡在无际的空间,相识雪花一样的纯洁,有一种真实的感觉。远山的雾迷迷茫茫,凄凉的山麓在云雾中隐藏,除去那绵密的忧伤,唤醒那冷漠的羔羊。阳光骄子遇到了国色天香。
神被玲珑的容颜、唯美的心所牵引,一步步走向爱的沼泽。是惊诧?是惊喜?是胆怯?还是再次忧虑?黑暗被飘摇的霓红开辟着……!纯净灵魂抛析自己最真诚的一面,心与心相思成灾!囚徒的垒,谅解后的瓦解。骑上传说中的雨鸟,在云雾中穿梭。高唱挽歌: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开心宝贝”是我对她的呢称。
人长的很普通。重要的是有一颗热情洋溢的心灵。当你一眼望去:碧波万顷,跳进她的心房,再麻木的灵魂也会心动。我想:大抵倾城中的人也不过如此。
不经意与她相遇是我莫大的荣幸。想她是忘记了自己。
流浪的日子里,我从没有想试着停下来过。
她问我:风起的时候你有没有叹息?孤寂的时候你有没有哭泣?
酸酸的感伤使我想起了自己:一个人不能太偏激。如果紧闭心灵的窗户,只会在孤独中死去。我从不怕死去,但当那一刻我却怕了。并不是怕孤独的死去。想想深爱自己的人们,一个有一点德性的人也会明白自己的人生任。大家都是凡人,太空灵了会失去自己。为什么要失去自己?大自然的一切都妙不可及。清晨醒来看到阳光,呵!庆幸自己还在出气儿。她轻轻的笑。甜甜一丝已触及我敏感的神意,我不在逃避。
人生的真谛如此奥秘!在于你在你的镜子中发现了自己。
看着自己的开心宝贝,慢慢细细的品味吧!
想她的时候是美丽的。看!天空的小鸟多可爱!
她的生日,我也为她欢唱节日的祝福。
她在笑,那么开心。我有一种甜美的感觉。
太阳照出来了,暖洋洋的刺目。我晕了!没有倒。
相识的岁月里。她永是那么的美——在她的骨子里。
我醉了?没有。我不喝酒的,醉了会伤人的。只是偶尔狂放一些、恣意一点,还有那么一点点固执。那是我骨芯不化的顽冥。她是明白的。我很想让她永远都欢心。我明知自己的笨拙。有些事我们是无法理喻。我一直都不明白——也许只是一种心灵的寄托———美好的,挚恒的。不要困惑,一切都是生命的生活。在于自我。
她是柔情的、她是阳光的,她的心你的神告诉了我。
我笑了,嘴角的皱纹残留有一丝傲意,很知足的那种。
年轻浪漫的传说是美丽的神话。也许我们会永不分离。历史的轮回里有过好多!我们属于哪一朵?我们都在彼此的航线上拼搏。希冀结出一个硕大的果----够吃就可以了。生活的坐标随地球自转。静静的、在自己的轨迹中运行,变了,留下一颗炽热的心,冰冷得到融化。她是晶莹剔透的。我爱她---我想说。
繁华褪尽的影子在爱的旮旯里栖身长存,这爱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一种责任,少了些激情,更添几多真挚的柔情。不再幻觉昨日身边有没有明波的丽影,不再期盼未来有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他只是他,属于她的。当他对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示意明了的笑笑,触动起他的心波阵阵激动,一波一波的猗涟随着花香颤动开来——圈圈荡荡、洋溢着爱的幸福层。
柴米油盐糖酱醋浇洒昔日亮丽的额眉,岁月的痕迹紧蹙的美眉在新生命的诞生之时喜笑颜开。梨形的乳房甜蜜的汁液滋养繁复的物种,已一种骄傲的姿势把命运牢牢含在口中。多么美妙!多么真诚!
当我的记忆比我的出生更早已成雏形,我可以看到真爱是多么的朴实光荣。我和她是同一个生命。为了我的诞生,她的赌注即是上帝的生命。对于一个无知也无法预料的事情所做的牺牲,又怎能不心动?那我知不知道我的过错?没有水?那有我?
我终于长大,不再是昨日抱着死狗啼哭的小孩。高声的对她叫嚷:放孩子飞吧!我有我的梦想,虽会有痛苦的离楚,虽会失去留恋的幸福,也可成为那自私的动物。可我不怕,我是我自己的上帝。
站在孤独的站台,茫然不知所措漠视匆忙人海,只看自己金色的未来。顺着那上帝的旨意,去我那心中的地方,寻找我想要的梦想。
在恢乱的隧道里探索着未来的方向,江河的汹涌使我晕向。经历着暗沙流石的考验,碰撞到疼痛刺骨的心酸,在急流中容释疲惫的心——飘忽不定,迷乱彷徨。希望的只是苍白的,才明白:恒星有恒星的世界,宁静有宁静的世界。宁静深藏在幽谷山涧或许是在大海的底层,那里是家,恒久的地方。星儿高高在上,离开了故国的土地,去朵朵云雾里迷失的高昂着翻滚穿梭,怎么能够成为那耀眼的太阳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在浩瀚的苍穹踌躇飘渺的未知:一个主宰只能占据一个世界。逆水而上的鱼的结果只有一个——一种姿势傲居在冰峰之上,或许这也代表一种历史的姿态。
在幽静的夜里,没有了太阳,颗颗恒星闪烁着幽蓝的眼睛,眨呀眨相互窥瞪着,折射出的光——海一样的蓝一样的深。三两颗流星划过宁静的胸前,心灵的呼唤与祈求。每一年她们相互相思成灾,上帝也为之动容,责罚无情的家伙做一次殉葬的礼花。
在这个世界里,经历的并不都是伤心的陈年往事。看?月亮出来了,柔亮亮的,让我眩晕。我没有醉我爱她,在她的骨子里那是一种象征——我不在孤独。
手持着她,心念着她,声声痴迷。恣意的甜蜜闪烁着她那淡淡的倩影,这是她咒语的坦白么?还有一种思念的羡慕,是否还在嫉妒我那遥远的钟情?看清,她不是宁静,我眷恋的出生。有什么可笑可悲的呢?偃卧下了,在甜酸中凝视,我故乡的背影。
爱的源头来自千古的雪峰、冰川,岁月积累在她额头的年轮对我充满着神秘。洞悉着尘事的沧桑,聆听精灵心爱的激荡,我怎么还能不懂那遥遥梦想背后苍白的世界?残酷的生活与纯真的良知相悖论,美好的心神被浮虚的现实物欲摧残殆尽,人生的自我责任迫使自己不得不麻木恣睢的生存;伦理在邪欲下败北,空虚的人儿摇摇欲坠,痴愚的顽冥无法冲出内心坚韧的堡垒;童真的狂野在人儿的内心深处痉挛呻吟,罪恶的天魔无情的嘲刺那曾骄傲矜持的心,浓酽的悔意无情的啮食着人儿那敏感的精魂,剜心的痛带着满目疮痍陌生的面孔游荡在世界的每一层。
这是第几次狂乱的宣言,无从记点,只是不想颠覆我真实感慨!
慈母的言语在我耳旁时常荡漾:回来吧!可怜的星儿,妈妈需要看看你,瘦了还是黑了?长的俊朗高大了吧?少抽烟多喝水呀!
在这温馨包容着糟杂的回忆时刻,昨天的阴雨挥掷又来。我爱她,这是我心灵对她的表白,可是我对她的爱是怯懦的,就像无根的野草,没有生命的底蕴,没有生命的田地,它只是一株随处在路边可寻的野草。狼烟吹过,我无法一岁一枯荣了!长满疮痍的心荼毒着圣洁的心,让人欲心何忍呢?我的懦弱来自对物质的虚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兽,除了张口咬住那个养育生命的乳头,无从他求。我怎么能够相信自己能给她带去安康的幸福?然而我却不信,如同她的不甘心:我从不相信命运,只相信自己的双手。所以我离开她前我选择的也许是一个错误,一个默默无闻的错误。
我们没有诺言。诺言?实现了才称的上是诺言。那是烟花,就是昨天的昨天的昨天。无花果不是不会开花,那朵花开自心田,如果看见了,那就不叫花了!此花非彼花,那是我生命的底线:霞光随着爱潮扬扬张起,慢慢的淹没海滩上潮湿的青贝,倾城中的人,还在忧郁,一身素裹站在晨曦的清风中为离家的孩子哭泣。一种花儿在骄阳带着阵阵羞涩瞬间枯萎。优雅的高跟鞋迈着凌乱的步调无视着脚下的文明,往昔的欢歌渐唱渐衰,低下骄蛮的颅,烈火熄灭心已去。
她不想听海浪的声音,就如同我不想看迷乱的人群。是世俗的伤痛、红尘的冷漠蒙蔽了人儿的心?那霞光般绚丽的爱情归于平静——即使拥有了整个世界,即使无与伦比,最终让人儿沉淀所有的心情,回到纯真的最初。汲吸甘露的执着,恣意的泪,诏若神明,延伸着,释放、蒸发、沉淀、怡息!
在隐晦的日子里,我在天际沿着无法回头的轨迹独行,风萧萧仰天长叹:醉卧红尘我独醒。飘飘然的感觉没有重轻,月儿与宁静在我的生命过往里穿插奏鸣。欢欣的的激动伴随着无限宽怀平静的包容,一个杂乱醉生梦死心历的经程。
涉过千山万水,飞过碧波汪洋。我在地球上背井离乡,陌生的地方用辽阔的空间阻隔了我有限的想象。有一种爱超越爱情,那就是思念!释然时我才痛苦不堪。
当有限的时间切断了我们的纽带,我不是我,她还是她。在她的世界里依然热切关注我浮华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