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情夫了!”
“去。”
每一次如此的嬉闹之后,我总会微笑的转过身,不再理他,但满心都是快乐,也许那是我的脸上正漾着幸福的微笑吧。只是这些都已成为往事了。
这曾经的种种都是那么的温馨,为何回想起来总是如此的苦涩。有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脆弱的。
其实对他我已经淡忘,但为何当我听到他对别的女生说着曾经对我说的情话时会莫名的伤心;其实早已不再喜欢他,也早已开始为他的幸福而祝福,但为何看到那副灿烂的笑容挂在他那幸福的脸上,我会有阵阵的心痛。
也许只因为习惯,也许只因为他曾经对我的纵容和溺爱。也许还因为从此之后的三年我不能再爱任何人。
和他一起的生活中填满了快乐,,即使偶尔我也会忧郁,会伤心,他却都会用他的笑感染我。唯一的遗憾是我们的幸福被我涂了一抹酸涩的味道---我会因为他对一个女生的玩笑而对他大肆的泼醋,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的确很可笑。
当我们又都成为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才开始隐隐作痛;当他又有了他的另一半时,我却不可以寻找一个人来代替他,尽管如此可以让我尽快地忘记他,但我坚决不可以为了从一潭沼泽中快些逃出去而爬向另一潭沼泽。我发誓今后的三年里不会再谈感情。
从此我每日失神,他每日担心、不忍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日子便开始了。最后有一天他找到我低沉的问我:“你可不可以为了自己快乐一点?”我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彼时为何又是如此的不争气,他轻轻地把我的头埋在他的肩上,两个人的沉默中只有我的啜泣声。
他的安慰的确是种温暖,但却没办法把我从痛苦的冰窟中拯救出来。直到后来,被我遗忘的友情似温柔的炉火将我包围在幸福与温暖中,我心底的冰层才渐渐的溶解,伤口才渐渐愈合。
但爬出低谷的我此时却又站在了悬崖的边缘,理智坚定者不可再重蹈覆辙的信念,而周围一对对的柔情蜜意却又刺痛着我的心。“谋杀情夫了!”“你在说一句?”他和他现在的她这似曾相识的对话让我沉重的叹了口气,戴上耳机想掩盖他们的声音,而机内传来的却偏偏又是许如芸那哀怨缠绵的温婉歌声。知道吗?我那时的心已痛得麻木,也如一把利刀刺进胸口都无法刺痛我的心,偏偏只有这种柔软的哀怨能唤醒心底那份以疲惫的痛。
也许我只是害怕孤单,也许我只是不甘寂寞,也许我只是无法忍受在别人的欢声笑语中独自生活,但我必须承受,承受着自己曾落过泪的肩膀意味着另一个女孩的事实,承受着自己难过时却无人安慰,无人肯再借肩膀给我的孤独。女孩是一种莫名奇妙的动物,我更是如此,有时不开心的噘起嘴,哥问我怎么了,我只会摇摇头,因为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高兴,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只是那时好希望有一个人能在我身边打破我的世界的沉默,给我讲一个故事,或者只是陪一陪我,更甚在我郁闷到极点的时候,希望会有人能把肩膀借给我让我低声地哭。但没有人会把肩膀留给我,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虽然曾经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