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大学刚毕业,在机关供职,英俊潇洒。
她高二辍学,大款女儿。
一辆黑色“名流”跑车悄然停在他身旁,她风姿绰约地挽着他,谈论起他最近在市报发表的几篇文章。
其实,她很仰慕他的才华。
而他呢?虽坦然接受她的美貌和痴情,然自叹弗如,仅伊一身穿戴,则可抵其劳累一年之年薪。
一年后,他下海了,游到很远的沿海某城市搏击。
相约在老地方见,那是在三年后。
她更见柔媚,手持一束鲜花,满面春风。她想:自己现已成为一个市报记者,呆会先让他惊喜一阵。
她沉入幸福的冥想。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她身后,他手持一束更鲜艳的花儿,惊喜地叫了她一声。
两人坐着扯谈一些不摸边际的话,他款气十足,趾高气扬,她美艳如花却高傲冷漠。
手机的连续响声数次打断他们的谈话,他无奈驱车离去。
两人相约再见。
然而,相约已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