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我彷佛看见天空飘着雪。当你离去,承诺像雪溶化在我的眉睫。我专心倾听着自己无心的哭泣,允许自己失去了你,失去所有美丽记忆。我喜欢这样的安静,贴近我自己;我喜欢这样的安静,我需要忘了你。把温柔都关起。原谅你,放过自己。我真的爱过,即使你不承认你爱过。我专心倾听着自己无心的哭泣,允许自己失去了你,失去所有美丽记忆。我喜欢这样的安静,拯救我自己;我喜欢这样的安静,孤独得好专心。爱让人忧郁,谁也不互相属于。”因为安静,所以喜欢这样的词,而它又恰恰反映出我此时的心情。
当安静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我也不再像孩童一样,整天停不下地嘻嘻哈哈,而是学会了在安静中等待,在黑暗中迷离。在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熟悉的音乐又一次响起,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你。是的,就像你对我所说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只能在音乐声中回忆你……
耳边除了心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些思念的情绪来回游移在笔尖。坐在床沿上,我发了一晚上的呆,没有悲伤,只有淡淡的寂寞。寂寞原本是一个人的事,相恋之后,却变成了两个人来分。可惜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幻想,一切都似乎都没有改变,一切似乎都如曾经的继续。我们从未开始,也未有过不可思议的激情,我们只是从平静归于平静。这种平静让人郁闷,压抑。一种毫无意义的思念弥漫在闷热的夏夜气氛中,使人抑郁难安。我自怜式的傻笑,没有声音,又想声嘶力竭的表达自己的不甘,在黑暗中茫然而找不到边际。这样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任何减轻的迹象。每天在湖的这边走到那畔,脚步重叠着心情,总会觉得这条路没有尽头,就像那带不走的遗憾。
每到晚上,微微起风的湖面总带着一股腥,朝着过往的游人扑过来,使人难受。而我却躺在岸边,让它肆意侵蚀自己的嗅觉。我想着那个女孩离开时的一些眼神,一些笑,一些心思和背影。我们没有过多的语言,可是有些心思她是知道的。但是,当她转身上车,安稳地坐在座位上的时候,有没有察觉到车窗外,仍然有一道期待的眼光在关注着她呢?直觉告诉我,没有!她从来不会因为我的眼光而停留。
高考毕业之后,我常常给她写信,她的态度并没有随着文字数量的增加而改变。相反我的心境却因为思念的强烈而转化为一种动力。我一直痛并矛盾着,优柔寡断,活得不太潇洒,因为我从来不懂得拒绝过去,放松自己。就像金庸在他的作品中感叹到:能轻易斩短的就算不得是情丝了。对我而言,个中的含义又是什么呢?常常听到一些友善的劝告,也许真的是那样,我尝试着变化。
大三的时候,也就是现在,我不再给她写信。没有理由再给她写信,就像当初爱上她没有理由一样。尽管这背后是更多的无奈与忧伤,也许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每当将触景生情的事物作一番描述时,总是不自觉地联想到过去。我把这种心情用文字记录下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回味。
大概,她只是我臆造的一个梦,我要的只是一种无法得到的悲剧式情绪,这种情绪让我在深夜的时候失眠,发呆,甚至流泪,像一个任性不肯长大的孩子。我沉溺于这种醉生梦死的情感纠缠中,没有原因,只是一种习惯,仅此而已。
也许是因为写作,还有时间地域的改变。现在能在网上遇见她,遇见她我还是能和她说许多话,关于过去,关于现在的生活。我也和她开玩笑,和她聊天时,我不再激动、欣喜,脸红心跳。就算是那段无始无终的情感,也可以用几句话轻描淡写了。我知道,能把过去的情感拿来闲谈,我已经失去了往常的悸动感,而我的角色也已经改变。是的,我的确是变了。
现在的我,还是那个任性不肯长大的孩子,变的只是一种心境。我仍然用文字描写着每天因她而变化的心情。就算以后真正邂逅了一段情缘,我想这个习惯还是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