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寂寞的文件夹,指尖寂寞的在键盘上飞舞,对着我的文字寂寞的倾诉着!
我的女同学病了,不是很严重的病,然而被她大吵大闹的就成了大病,我很疑惑,不过是些女人通常都会有的一些不痛不痒的妇科病吗?用得着这样折腾吗?可是女同学却告诉我:这种病如果不治好的话就不能生小孩的。我冷笑:“生小孩干嘛?也生一个像你这样不懂事而且让父母操尽心的孩子吗?”女同学凄楚的表情让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知道我又成功的说重了要害。她又陷入了茫然当中。跟着她一样,我也陷入茫然当中,女同学的故事就像现代都市每天都会上演的爱情悲剧一样,是一个必须要经历的痛苦过程,看着女同学依然年轻的脸庞,我的思绪飞了很远。
初中的时候女同学雪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生啊,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哪里有她,哪里就会有笑声,她总是毫不吝啬把她的快乐 传递给别人,我总是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我想什么时候轮到她伤心呢?我的别有用心只是一瞬而逝的念头,但是不久后……雪说:“我要去深圳发展,因为我很快就会成为广东人了。”这个女生,她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多么痛苦的羡慕着。
雪终于来到了深圳,也终于做不成广东人,现在这个话题提起来一点意义都有没有,原因 是她阿姨嫁了一个有钱人,那个有钱的男人就希望雪也就是他的外甥女做他的情人,好恶心的男人,雪是那么冰雪聪明,而且身材妖娆,曾是多少男生的梦中情人呀,她天使般的拒绝了他姨父的“好意”。我庆幸雪没有因为要做广东人而出卖自己,可是我的庆幸还来不及松懈,雪出人意料的谈恋爱了。
雪一直说她羡慕我,羡慕我幽灵般的个性跟理智的爱情观,我不屑一顾:“不是我理智,而是现实的社会逼得我对爱情却步。并且心如冰冻。”雪咋舌。
我一直以为日子就这样持续着,雪过她幸福的二人世界,而我每天跟一群小男生哈啦哈啦,然后不死不活的上网,泡吧,抠仔还有一份把我养得极度消极的工作,转而想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还活着。
雪那天打电话给我:“墨,你什么时候来深圳?”“怎么,想我了?你的那位呢?”“他在我这边睡觉。”我一下有种被人打了一拳的感觉:“雪,你这个笨女人,你不会这么冲动的跟他同居了吧?”“嗯。”“我被你打败,你听清楚我的话没有?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跟他睡在一起了?而且还做那个了?”“你猪呀,同居当然睡在一起了,而且当然也做那个了。”喷血的回答,老实讲那个男孩我见过。人品说不出的感觉,反正是那种总是先替自己着想的那种男孩,本来想跟雪来个理智辩论课,可是她现在这么幸福的样子害得我把所有的话逼到的心里。随便说了些敷衍的话,然后就望着天花板发呆。
本来不想去深圳了,可是我的一位好友却改变了我的计划,他在深圳,他告诉我他要出国。当时的我也毫无理智的买了火车票南下深圳,想想也许是见好友的最后一面。顺便看一下雪的近况。
很难想像站在我面前的雪,女孩的单纯跟天真一去不返,取而代之是满脸的疲惫跟忧郁。看着她的样子,一下子我几乎对所有的男孩都没有了好感,对所谓的爱情更加没有什么概念。有个同类说:“如果没有爱情,我会选择伤害别人或者被人家伤害,以此证明自己还没麻木!”很喜欢这句话,没有理由,既然这样我们就互相伤害吧。雪看见我哭了。她说:“墨,我以为平凡会很好,我以为我的好可以让人珍惜,可是没有,他嫌充我,不理我,甚至还说当初不该招惹我,害得他现在抽不开身,呜呜……”我火冒三丈:“你哭有什么用,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吗?离开他你会死吗?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爱?而且我还早有劝过你,你有听过吗?”然后雪不哭了,只是不说话,看着她的忧伤,我无言。
“墨,你还是这么理智,甚至冷血,我知道你说得很对,但是你就不能安慰我几句吗?”雪开口说,“别忘了,我是幽灵,你是天使,不同类。话再好听也不及你的一滴眼泪。你不是跟我说很羡慕我吗?曾经我为这句话是多么的骄傲,可是现在没有,你必须从现在开始坚强,你要知道你现在痛苦,是因为你什么都经历了,而我现在也痛苦着,是因为我什么也没经历。其实一个女孩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最美丽的时候却没人珍惜。而不是你现在所谓的失恋,明白吗?如果我是你我会立马消失在他眼前,走之前要给他两耳光,因为这是他欠你的。你如果有骨气的话就照我的话做。”
就在我跟雪赌气期间又有男同学留言,幸福曰:我谈恋爱了。后来每次上网他那幸福的语言可以淹死旁人,而我痛苦的被他们淹没着,一个妖精般的女人跟一个飞跑的男人没理由不幸福。可是我总想,那雪是什么样的女人?人家都说她是天使,我很疑惑,为什么天使不快乐,妖精却幸福?那我呢?幽灵?轻飘飘的幽灵?那么它为什么也不快乐,是因为它没有妖精邪魅的妖媚还是它没有天使完美般的浪漫?不知道。
天使在还没藏起翅膀的那一刻终究是天使,雪终归还是没按我的话做,她选择了逃避。
天使也变得有点像幽灵,雪疯狂的爱着金钱,疯狂的对外界不理不睬,她找到了新工作,想开始她新一轮人生,只是我知道她短期之类不会展开翅膀,因为她的翅膀受了伤。
幽灵般的我依旧是轻飘飘的,有时候就望着网上幸福的留言狂想,找一个男人,哪怕我只爱他一瞬间的男人在悬崖上奔跑尖叫,然后坠地,接着完成我对幽灵所有的诠释——轻飘飘的。
女同学雪依旧逃避着,男同学依然幸福着,而我依旧飘忽着。外面的太阳好大,不过不怕,我化了一个妩媚的妆,看着外面飞跑着在向我招手的男人,我想,偶尔做一次妖精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