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我,张着双臂,闭着又眸,站在马路中央。
两旁疾驰的车,带起阵阵急风,扬起我披散的发,发丝飞舞,似在与风儿纠缠着什么。
迎面而来的卡车,发出刺耳的喇叭警告声,轮胎与地面亲昵的相互摩擦声,周围惊叫连连的气喘声。
我听见了,所有的声音我都听见了,我更听见了被我推倒的他的呼声,我没有躲,给他一个解释,这是他要的。
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近的震破我的耳膜,我的心有些发抖,嘴角却扬起弧度,他想要一个毋须解释的解释,不相信我,就请内疚一辈子。
我被一股冲撞力弹扑开来,不是正面的卡车,是他与我扑倒在街侧,耳边传来他急喘的声音,拥着我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接着我听见轻微的呜咽声,右肩一阵湿意传来,热热的,应该是咸的吧,泪水,就是咸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他哽咽着询问,始终未将脸从我的肩窝中抬起,他还未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只能搂着我的身子来感觉两人都还存在。
“不相信我,就让你内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我咬牙回答,偏激的做法不止一次,这次,是真把他吓坏了。
闻言,搂着我的双臂愈加收紧了,他抬头,和我对视:“相信你,我们毋须解释,我在说完要你解释的话后就后悔了,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