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懒洋洋的阳光落了一地,下渡仍充斥着它的繁华和喧嚣。
她坐在临街的台阶上,蓬头垢面,衣服又脏又破,这是个神经不太正常的年轻母亲。她端详着少中正在酣睡的婴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总也看不够似的,还时不时的亲着孩子的小脸蛋。
大街上车来人往,她却对周遭浑然不觉,她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无声的笑了,然后,叽叽嘎嘎胡言乱语,一会儿,又毫无由来的傻笑。
这时,孩子好象要睡醒的样子,在她的怀里忸怩了几下,她慌忙的站起来,抱紧孩子轻轻晃悠,还一边低吟浅唱。
阳光洒满她乱糟糟的头发,照在她脏乎乎的脸上,也照在她残破的衣服上。
我觉得我应该写点什么,但是我写不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写一个句子犹如杀掉一个人,我是多么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