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晚上,比不上拉斯维加斯赌城的豪华,但从全局看是富丽堂皇的,而作为性解放的西方的一个中心,在这方面是大有体现的。
导游带我们到了举世有名的红木房一带观看夜景,并欣赏红木房的文艺演出。有杂技、魔术,有流行歌曲与现代舞蹈。这显然是与巴黎剧院的美人鱼、天鹅湖、茶花女完全不同的属现代意识下的高雅晚会。价格惊人,大家认为到巴黎一生恐怕也只一次,看晚会更只一次,花就花了。事后评说不一,觉得不如国内演出水平,是一种开洋荤性质的观赏。我们又坐得很远,看不见、听不懂,更加乏味。但舞台是多层次的、活动的,灯光是艳丽的,多变的。摩托可以上台,台上可以骑马,又可见其大。
看完节目,走走街道看夜景。一批批、一对对,坐在酒巴中,是情话绵绵还是情意缠缠。据说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性书藉、性工具商店,象教科书、象日常用品,在公开买卖。这种引导,对青少年来讲是大为有害的。西方性生活开始非常早,也非常放任。更有甚者是性娱乐场所,一家接一家,可观可为,男女裸照在闪亮光照之中如同真人。男人在拉客,一个一个认真劝说、引导,一个又一个拉拉拽拽。我们规定只有十五分钟活动时间,在快速走动,匆匆而过中,也可略知一、二。对拉客者的最好方法是置之不理,我们本不会说话,不理,倒是最好的答复。
巴黎之夜,主要是看到一个字:"玩"。尽情地玩,无拘无束地玩,干活的可以大玩,不干活失业也可以玩。玩得彻底,玩得任性。巴黎也在做外国人生意,看来日本人受欢迎。台湾民间常有人来,所以连服务人员也讲:"中国人?""台湾来?"之类中国话。经济发展形势逼得法国人也在面向世界,走向世界。
中国励行:"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中国人有自己的标准。任何时候,任何世界,任何财富还是要靠自己创造。在西方福利主义走入困境时,东方的儒学会更使世人侧目的。徽州文化研究的主调,会更加响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