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个陌生的地方,欧洲也好,亚洲也行。什么都好,只要不在中国。一个人去就好,带着足够的钱和愉悦的心情。旅行,一个人旅行,是勇敢面对。
整日蜗居在城市繁华的人群外面,从上边,从旁边,看着它们。高高的,看底下像蚂蚁一般的人流和车辆。只要我的钱包里还一息尚存,我就去挥霍。到每个地方,和每个人说笑,带着面具。
可是钱总会花完,所以我总要去找份工作。到处找,坐船坐飞机,和无数的人相遇,见一面然后再去看新的面孔。黄色的,白色的,黑色的。
天黑了,灯亮了。城市里的人少了,又多了。凌晨,我在地下二层的酒吧里,叫闹着。霓虹灯刺眼的到处肆无忌惮,一地一墙,还有刺耳的音乐在回荡。所有人都在疯狂的摇摆,停不下来,不能自已。
山村里有一群孩子光着屁股跟牛羊赛跑,在半山腰,迎着太阳,影子在身后被拉长。
一只鸡死了,毛散了一地。
我在溪边照整日奔波的自己,脸上有灰,脏了。我的眼睛,我的心,却一尘不染。
我想去个陌生的地方,欧洲也好,亚洲也行,什么都好,只要不在中国。
一个人去就好,带着足够的钱和愉悦的心情。一个人旅行,是勇敢面对。
整日蜗居在城市繁华和人群里,晒温暖的太阳。
下雪了我就去旁边的街区打雪仗,夏天了我就去拐角的小铺里混冰淇淋。要么带着厚厚的绒帽,要么顶上新编的草帽,微微的扎着自己的头。
静子说:“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打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