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灵魂守望,生命的美丽如永不凋谢的花朵,而生活的一枝一叶总是含情脉脉。那勃勃生机令人愉悦而激动,一切都在期待中发生,一切又在留恋中消逝;青春,岁月,生命,幸福的意义或者其他。但那种坚定地对未来的信念,却如霜天枫叶,愈烈愈浓,愈厚愈重。
追根溯源,我感到无比欣慰。人类总是把人性之美放在首位,不管历史如何变迁,不管世纪如何推进,不管理性如何约束。在现实的生活中,人们都渴望着那些美好的事物,美丽的居所环境,美好而幸福的生活。我们渴望心灵的家园,没有荒芜,没有丑陋,更渴望未来的一切一切一如梦境中那样美好。
然而,我的思想被世俗打磨,甚或切割。我自由的灵魂被理性的桎梏束缚。我生命的载体承受着生活的挤压和磨难。这是现实的真实,也是每一个生命必须正视的现实,是憧憬未来是的丝丝忧伤。
当时间流过了岁月,流过了年华,流过了青春,流过了黑发。名垂青史的,名不见经传的,一代又一代的人们默默地站在各自的人生之巅,看着旭日从东升,朝阳到中天,直到最后将夕阳站成了晚霞,他们便默默地隐退,隐退在历史的冥冥中,隐退到滚滚的逝水中。一代又一代,他们承载着生命的轮回,在各自的生命周期中幻化着异样的故事,铺展着不同的追求之路。固然,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追求,荣华富贵,可以让人一世无忧;尽忠尽孝,可以让人扪心无愧;扳依佛门四大皆空,可以让人虚无缥缈。
但当我回首那片没有丰收的田野和曾经洒过汗水与鲜血的战场,我却无颜面对每天的落日和黎明;回首那条坎坷,蜿蜒的来路和留着跋涉的艰辛,我不敢再一次展望与憧憬。许多大的诗人,都写过辩护。为诗,为自己。我想,于我个人,什么都无所谓,乐得清净,寂寞中自有伟大的事业。回到现实,让我的人格凝重,让我学会了如何做人。贫富,沉浮,荣辱都是泡沫。毛泽东1918年写过一首诗,其中有四句,颇觉新鲜:“沧海横流安足思,世事纷纭何足理,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我随时有着一些思潮,一些人,及和一些势力拼一死战的念头。我总觉的有一种压力,但又不能准确地说清楚这种压力来自何处。但我觉得我不应该屈服,而应该随时准备献身,完成终极的人生:
我歌颂宝剑
宁折不肯弯弓
我羡慕陨石
即使一闪,也要撕破夜空
我还年轻,我还年轻
还没有学会爱惜性命
当我熄灭如火的嫉妒,冲尽如尘的虚荣,溯着心泉,真实地审视这一切。抒然,留意记忆河流中雀跃的浪花,才发现那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碎玉,无一不泛着幸福的色彩。当芳草中依然充满清香,潮汐依然按时涨落,生命就依然是美丽的,而其间的一切痛苦也就比较容易接受。
流不尽的血,染不完的映山红,洒不尽的泪,唱不完的阳光颂,一次又一次艰难困苦的跨越,一次又一次痛苦欢乐的延续,一次又一次堕落与崛起的抗争,都写在人生的没一块路碑,都嵌在生命之树的每一道年轮。
岁月的风风雨雨洗去了生命的年华,只留下跋涉者艰难的思索和沉重的誓言。曾几何时,常叹“春风不度玉门关”。而如今,还是读一读:
是鹰,云中有志。
是马,背上有鞍。
既然是一粒种子,就要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尽管佛家归一切成空,而我却难舍红尘的牵牵拌拌。总认为有“缘”入世,便该极力修补我的“人生之园”,让一生有个完满的终结。
我已扮好了自己的角色,急急奔赴冥冥的远方,归去纯朴而真实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