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子以前是朋友,到现在也是,只不过,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我们共同在初中上的学,我那时是留级生,还不明白复读生的概念,我整天以用沉默代表对将来的放弃。
后来,他无意间问我一个数学题,而我恰好也会。我仔细的讲解了一遍,他懂了,拍着自己的小脑蛋说:好。。
我笑了,些须的苦笑,他当时比我成绩好,是新生也可以考全校初三前五名,而我一不留神100名也挂不住。
紧接着。他考进了县一中。而我差了8分,拿着分数条直接进了二中,成了那里的香饽饽。其间我们见了几次面。再后来我们一起租了房子,他比较吃亏,每次我吃的都比较多,比如,米饭他只吃一碗便饱了,打了嗝响嗝。而我两碗还觉得饿。不过吃面条,他都喜欢盛稠的,说我喜欢吃稀的。
当然也有苦的,做课间广播操,我偷偷不做找借口溜出去住房,做米饭去,用的是煤球炉,现在城市的小孩子人们都没有见过,生起火来特难,不呛几滴眼泪是很难生出火来。后来换了电饭锅,烧了液化气,每月30多快钱一桶气,加上六七快钱的电费都心痛不已,不过是2000年的事。
在那里我写了人生第一篇纪实性小文,《一个高中生的打工日记》,登载县里《硖石晚报》,讲述我满凤台县城上门推销白帝酸奶以及在中介家政公司的故事。
后来由于房东动迁。屋子扒了,房租还没有给完。大抵我读高三时。在另一个租房子处见到了房东,抬头不见低头不见的,对方还这么客气,并没有提出交房租的事,本打算考上大本才给的,可惜只能提前付了。
这一年,我没有考上。叶子也是如此,他是在省重点中学,县一中,没有考上本科的,而我是在县普通中学,县二中,没有考上本科的。
他是读的理科,而我读的是文科。
复读时,我们又在了同一所学校,县一中。我拿的是高考差了14分的分数条,交了少许的书本费,和叶子一样,进了县一中。成了一中的学生,出去都自豪些,虽然我只是一中的插班复读生,而叶子确实是一中的高考落榜生。
一年后,叶子读了西安外国语大学,只不过是职业技术学院,和我一样,大专生,他高考超过了本科线大约是九分,而我低于本科线9分,来到了上海。
等专科录取通知书其暑假,叶子来到了我家,我爸也是叶子念初二、初一时的语文老师,都算是熟人,我的叔佰弟兄们,也来了,宴席上谈笑风声,但都不会提起在哪念大学的事情,好像都商量好似的。
后来我们到村里,我们姬庄有名的东老园里,叶子掏出一包烟,搞上打火机,用不太熟悉的染法点染我们俩的烟,我们努力一共吸了五颗 。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
高中、初中,我们共同的生活,我也忘记了很多。但却记得,他在初三时说过:他喜欢班里一位女孩的笑容,一次对他的微笑,一弯浅笑,迷死人了。班里的人传扬,他叶子一个月明风清的日子,拉着那个小女子的手……更有的版本说他和她那个了,他吻过她。
我也不知道,也没有机会问哦?只不过早前QQ聊天时说暑期回去。家里的房子淹倒了,自己全家住在简易塑料大棚里,搭在庄子旁的蒙凤路边。
聊天时,激情不在,说现在女朋友没有,经济又不好,父母年迈,又要准备专升本本,语气又么哀伤,仿佛可以听却他的眼角刚刚滑落。
爱从一个微笑开始,一个足矣,但愿不久的将来,他的愿望能在在热吻中得以延伸,痛苦却随眼泪逝去。
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