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红红的从前总叫爷爷现在可能只是叫哥们的太阳兄弟起到半空时,屋子里还是一片寂静的,直到有了小声的轻咳声,是有人来看电视了,麻城兄弟就会很感叹一声:我们的冬天还未开始,我们的冬眠就己经结束。
还是二三点钟才开始睡,还是十一二点才起来。等待睡眼开始睁开,然后电视里突然传来了一段做广播体操的声音。接着就有了一个很奶甜味的声音:我们放假了。一个可爱到极点的小女生就奔奔跳跳出现在面前。酸酸甜甜的张含韵,那个比我们后一个世纪出生的姑娘就让全宿舍的人才们瞪大了眼睛。
昨晚又打了半个通宵的晃晃麻将,具体的结果也不是委清楚了,我也一直在怀疑我以及与我一样的同学们的人生追求。波波每次到我们宿舍都会说:我真是为你们的父母感到高兴呵。然后他就在旁边坐下来。说得比谁都强有力的喽雎。于是不间断的有人说那一个无与伦比的字:贱。
签于那段仍记忆忧新的小学生守则。我是要在这个早晨写一下我们的生活了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 向来我都是比他们先起来的。每次也都是我在网吧敲了二个小时的语言文字后才会收到他们说要吃饭的短信。与是就到离网吧不远离住的地方也不远的三五八集合。不要认为我们过得很丰满也不要以为我们吃得很奢侈。先前吃饭都是我点菜的,但由于他们不满意我总在红烧豆腐与麻辣豆腐之间徘徊。后来我们的规定就是每个人写一个菜,但这也似乎改变不了从前的格局,第一个来自海南的海浪总是少不了汤的。所以他的选择也只是有三鲜汤或者紫菜汤之间。大别山的修义因为从小喜欢爬山的原由也总是写在蚂蚁上树。再下去几个个也都离不了那几个谱。毕竟我们的消费能力也只是三加五等于八而己。
延伸下去,就像吃饭,我们的生活再写去也只是一个无与伦比的重复。
谈国庆的打算吧,麻城兄弟是十分想家的。小罗也是要回去的,海浪要去陕西。修义就半开玩笑地说,要是你不再谈那场马拉松了,我们可以每天去球场上混的。于是我才想到我还是有点事情还没有结束的,修义是真的挺好的一个伴的,记得刚来时第一次一起去打篮球,一晃也都快三年了。我是看着他满脸的青春豆从有到无又到有的三起三落。就像我们在球场上一样。别人都说我们两个是挺好的搭挡,也确实,我们两个人有许多的互交点,就连身高体重都一样。
再有几天假期就来了。想麻将也会冷却下来的,人们也会四散了去的,在这个深秋,更面对着毕业。太多的感受是不可能说得出口的。
这是个劳动周,但所谓的劳动也就是无所谓的去报个到,然后闪人。一天的事也就做完了,余下的,只是你自个怎么玩了,我是在前晚上就老早想好了的事情,几天都没有去了,今个一定要混个勾勾呵。跟打值的毛毛女一说。竟是行不通。
哎,我走到马路边。一个老婆婆在卖报纸。我问有没有新的招聘专刊。她说我这没有那你到对面那摊儿去买吧,我刹时感动得不行,这个无聊又低俗的城市边缘竟还有这等心地好的人。真是少见了。记得年前有次去江边。看到一老头儿在打鱼,我们走过去一瞄。那老头竟无原无故的咆哮了起来:鱼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你的鱼。他竟然这么说话,我们见鬼似的逃离了那里,很长一段时间都老头看得很不顺眼。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打牌似乎就再也找不出更好的生活方式了,我一直在寻找着要改变自己却还是什么也没有知觉。这人呵。真不好怎么说。
吃过午饭,大家说太早了要不去逛逛吧,我无聊地说随便,几个人便在商场里像女生一样吃力不讨好的进进出出。走到最后我就干脆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从眼前消失又在眼前出现。这如同生命的轮回一样。秋天来了呵,看满地的落叶,心情便会有些伤感起来。
我们真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吗?
旁边屋子摆起了象棋擂台赛。一大群人在想做着君子又热心过度。终于轮到我时我说如果我下了,大家请别为我悲伤。结果最后只留下三个人。当然也有我的。我们三个人的水平应该都是相当的。再后来我摆了一部残局给他们下,结果我大获全胜。我高兴得不得了,接连地教起波波下五子棋来。这本是我不想做的事。但拿到这特地的环璋下,我也就欣然了。
这都是生活留下的把戏呵。
我躲着的时候后背渐渐的痛起来。接了个电话。别人都说我在骗人家的女儿,我,我该去相信谁呢?
中秋天的时候一起去了江滩,人是那么多。放着烟花。忽然想起家乡个朋友来了。回到屋子时才看到那丫的留言。我想有点对不起她来了。
我民给她留言。我说在那边要过得好好的。不能有太多的意外的。生活吗,总得用顺便的心思去应付的。
然后,我等她再从网上出现。
结果像我们的生活一样。她连同她的影子一样好似消失了去。
我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描述这所有的一切。我点起搜索,敲上自己的网名,竟有不少自己的文字。
我无聊着。我安心了。
如果没有生活的节拍。我会去看那些朋友与朋友的过往。
如果没有感情的充洽。我会从文字中去寻得一份淡定与从容。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