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的时间缓缓而过,带走最后一抹浓情。
潇瑟的晚秋布置了这样一幅背景,疯狂的诒笑,肆虐的背叛思想和灵魂,在宇宙里从滑翔到坠落。
每个词汇的概念都已无法分辨,遇钝和执着是一样的。
他有无畏的情感,从博大到精细,从无私到吝啬,都像烟花一样的绽放而过,庸留淡淡的烟味,在冬天来临的时候游蜒而走。
娱乐场在喧哗之后,是难以想像的岑寂。他在经营这家小小地网吧,只有音乐才能让他相信这个世界有着某种契约。
原本,他的个性不在这个工种之列,就像一只鼹鼠在一只大海里的船上。
他在思念她。惨白的荧屏前,他能看到她祥和而又诡异的目光。
一切都有一种杌陧的情愫,漫漫淡化着时间里所有的消息。他对所有的感觉开始无所谓了,因为寒冷的挫败和萎缩的寂寞,因为心灵在祈望中陡然的萧条,他把那种给予的能力在某一个冲动的夜晚全部疏散。一个坚决的决定诞生。
他开始喜欢这种下意识的玩笑解决生活的难题。任何面临仿佛都会带有一中嘲讽,给他带去思想的位移,给他解释劫数的轮回是种定势。
她变换了自己的名字,其实也就意味着她在变换自己生命的意义。那场对白从精彩糟糕到一塌糊涂,就象视觉里一个人和一个人的差距,那么翻天覆地。
他就要关上网吧的门了。这是他在这个自己的空间里的最后一个故事。柔软而阔绰的,在精神世界里在做凄美的放手。
很冷漠的,弹去手中的烟灰,透明的烟灰缸中斟满思想里的忧郁,整个生命是有些颓废的延续,放弃的情调里完成梦想最后的吊唁,她给的悲哀,她给的花蕾式的快乐不经绽放,一如蜻蜓湖边的飞舞。
她叫木子,也叫雨烟。她有很多被遗忘掉了的名字,象一根一根山崖上的青草迎风而立,渡满寒来暑往,洗净人间铅华。
他知道不能再想她了,韧熟的思念隐忍在情感的边界之外,时间给他一种特殊的法律,他在顽强的捍卫一种精致的记忆,不要开始,亦无结束。
她曾经给他一层一层的信笺,夹着分散的痛楚,她用电话里的委婉维系他们命运之间定格的快乐。其实一切都是那么短暂而敷衍,情感和情感,竟然有种技术的差别。
她给他讲她大学里的事情。灿烂年华里份外的压抑,到底缘于什么?到底有一些怎样的告白在某一段谎言之外?她只是说,由始至终,他都没有给过她一点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