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一本改变自己的书,二个武装自己的梦想,三个升华自己的女人。四个张扬迥异的嗜好。在梦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在幻想中挣扎着摆脱现实,不能自拔,梦想是最大意识形态的掌控者,于是我相信宿命。火车带着我离开那座拥有着我曾经一段故事的城市。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脆弱,包裹在强烈思念之间的脆弱。我告诉自己,从今天起,我必须开始学习思念了。
我的朋友们,谁也不知道城市的那边现在是什么。自己会是什么,只是如今。她们暂时还一起在我的记忆里。我是个孤僻的人,从来都是郁闷的喧闹着。我有自己的烟灰缸,自己的床,自己的心情。她们喜欢很多东西,我想把我喜欢的东西和她们分享。但是,可惜,很可惜。我不会用形容词,去形容我喜欢的东西,就像我喜欢很白的天空。可是我给它的形容确实干净,完美的干净。我不会去形容,所以我会孤单,别人很少理解我。我总是试图去思考,去面对生活意义的追寻。她们的快乐在我这里成了只能读盘,不能写盘。她们不说我清高,只是委婉的喊我笨蛋。可是,我爱飞翔,一个人,忽闪着那两片透明的翅膀。穿梭于寝室的汗臭与脚臭之间,乐此不彼。可惜,她们都不知道游弋的快乐…………但,朋友是朋友,台灯是台灯。 所以,就姑且还是叫她们朋友吧。那些影子是谁?我怎么看不清楚……妈的,眼睛有点干涩的浑浊。
我的手,左手和右手是我最好的朋友。左手和右手也是好朋友。她们永远不会变心,不会吃醋。她们知道我需要什么。我想做什么,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需要用力。我在别人的珍贵上面乱画,然后留下自己的讯息。上帝给了我一个聪明的头脑。我先告诉她们一种生活方式,让她们去学习。然后在她们得知无法实现的时候,我在给她们一个折中方案,让她们去模仿。于是快感就诞生了。我可以在我的脑海里想着和任何一个我想的人做某些事。我的两只手也是时常变换着角色。她们是千变女郎。
我的烟和酒,背叛的后果应该是被消灭,谁背叛了谁,只有活着的来诉说。可我总杀不死他们两个,他们也杀不死我。所以我同他们一起苟且偷生。无奈与悲哀让我不得不找了个很新的人民币装模作样的换取他们的临幸。请求一个赤裸的咒语。于是,555不倒,百威不断。于是,我依靠他们两个熟睡和清醒,勃起或松弛。在梦里,我来到了理想的国度,清新的空气,优美的景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还有我的床,月光光,照大床,关了灯,张开双臂。任由那无边的暗夜吞噬我的灵魂。我恨这厮……无聊的时候它根本没有给我片刻的安息,不知道它究竟有什么用。我总是想千方百计的逃脱它的束缚。想泡遍所有的酒吧迪厅,想吃尽了身边所有的兄弟姐妹,耗完了自己所有的激情与兴奋。 所以我每天都用身子压着它。我知道它总有一天要说话,要把我的一切给抖搂出去。我不能让除了它之外的第二个人知道我有多想她。我压着它,不让它说话……直到它窒息而死。
我有大众人都有的信物一条简单的项链,项链已经毁坏。这是我在整理书柜时,在一排书的后面发现的。我笑了,第三颗扣子的传说萦绕于心。已逝的遥远往事绽露出瞬间的亮光。怀念和记忆溜出了时光的掌控,在眼前存活了五分钟。破损的项链散发出另一条项链的承诺与希望,在记忆的回忆中寻找。毕竟经过时间这道防火墙,剩下的是阳光,是那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想起一位至交朋友的话:“记忆的力量显示在回忆里,也显示在遗忘之中。”
关于我自己,比较难以评估。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是个不错的人,有内涵有品味的人。我一直抽烟,可是现在却总是害怕烟草的香味会腐朽我的灵魂。我想在键盘上发泄我的欲望,可是我又害怕自己的灵魂会在寂寞中死亡。我现在除了叶梓不和别的朋友联系,因为我只想跟靠近自己思维的人联系。
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不会控制感情的人,但我尽量要求自己不自做多情的滥情,所以我很少歌唱爱情,也不在向往爱情。自己是虚假的,灵魂是飘渺的,爱情是绝望的,生活是糟杂的,命运是悲哀的。我的一切都是以为着的,以为着的快乐与痛苦的……于是我希望我很少说话。只是吃吃喝喝,做着一个十足的酒囊饭袋能够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只不过每天和叫做自己的人一起吃饭睡觉胡思乱想罢了…… 我发现我是这样的一种存在。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等待着一个判断性质的句式,加在我身上。直到最后的一张死亡证明书,变成一具尸体。我比较的瘦而感觉上又憔悴,或许跟颓废真的很靠近,可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我叫CD,也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