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记忆着的老狼
并无多大声息的,过了中秋,过了国庆,就快是冬天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去年的冬天,或者更早一些的那个季节的事,只是每一次想到从前,就会免不了的感受着晦涩,感伤。
沉绶的音乐总容易让人怀旧,如果说歌声是一个出口,那么老狼,便是我找回曾经的一段旅程。
最早听到他的歌声是在十三四岁的年纪,上初一初二,终于知道发出那个声音的人是在十五六岁,也就是说,我的思绪从一个模糊的点到另一个较明了的点,用去了一年的时间,而之间的过程,再想也想不起来,只是偶然的回到家,看到母亲忽然翻出过去自己的衣服,心底里才会有少许的记忆。
早些年有个挺不错的单放机,不是CD,是放磁带的那种,现在放在一个宽宽的盒子里,伴着它身边的有一大摞的带子,大都是盗版,除了民谣,尽管好久没用,但还是被我保存着很好,我用白色的纸带封着口子,那样,便可以很容易的知道上面会不会有灰尘。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好音乐的人,只是喜欢听,确切的说只是喜欢听民谣,我喜欢那种比较纯正的伴奏与原声,我讨厌重金属,因为我喜欢活着,而不是沉没于混浊的声响中,迷失和死亡,在我眼里,应该有共同的意义。
“当太阳占据了天空\当生命不停地汹涌\等到我灿烂的笑容\等到你不会再后悔\当热情冲破了沉睡\等到我跳出了包围……”
老狼的声音总让我感受着有一种东西在试图冲出,但却一直在徘徊,像黄昏一个寂寞的少年在落满叶子校园林荫道上寻着秋天最后的印迹,染尽情调,却又如此低沉,它不是在让你学会如何懂得,它只会让你记起从前,让你的感受倒退,让你再和过去相遇,然后,自己再去慢慢细味感伤。
生活是在向前,可并不在意适当的让我们回想过去。
音乐会是一条路,那里,会有曾经的出口。
假如年青当作口袋,那么友情就是其中饱满的内容,这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麦克》,给我的感受,有时我也会用文字去缅怀那些过去的岁月,但更多的时侯,言语字总是有些力不从心,感觉遥不可及,如果那样,倒是宁愿一个人静静的走,像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在追赶一种叫宁静的东西,常常那时,每一份声音,都会不尽然的击碎木然的脚步。
存在不是很坦然。
便会很累。
遥远可以向往,但我们都相遇得太近。
我对别人说自己想要的简单,可就算是感情,也不尽然的那么完美,也看到过许多人从春天走到秋天,从相遇走到别离,于是,想到脱险,也许在每个浪漫的夹缝里,都是被谎言充斥着的,也便有了爱,却总也等不到结果。
他说,“把烟熄灭了吧,/对身体会好一点,/虽然这样很难度过想你的夜;/舍不得我们拥抱的照片,/却又不想让自己看见,/把它藏在像框的后面;”
感情也算是一个生命的段落吧,可年轻的情感却总会是那么的脆弱,沉静在胸口的不舍,因为付出了真心,所以迟迟不甘收会覆水的心思,所以望穿秋水,所以孤是伤心。
年青不是错,错的也不是我们,
他又说:“把窗户打开吧,/对心情会好一点,/这样我还能微笑着和你分别;/这是我最喜欢的唱片,/你说这只是一段音乐,/却会让我在以后想念;”
我总是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季节。就想刻意着时时刻刻的心情,所以总是倚着柔软的言语和文字,去塞着每一个并不想面对的面孔,我去把书合得紧紧的,让它斩新得让我无法想象,不去打开它,一切都象是电影,比电影还要精彩。充满悬念的生活,很空,很玄,很远。
“曾经说着付出生命的誓言。
回头看看繁华的世界,却只是因为太年轻。”总是看着有人在感动。
我便把心情写在文字上。
我想让民谣带我回到过去,我安心于他发出的声响的背后那一丝擦肩而过的交际。
很恍然,但总触到心底。
对音乐,我没有更多的言语。
对生活,我只有自己的权利,选择着自己的脚下的路,那怕时常的睡着不想起来,青春是一本在读的书,每次翻一页,偶然的回头,你便己会发现不自觉间己走出好远。
年青不是错。
错的也不是我们。
我看着身边各色的人,好似自己己经虚化,时常的静静的走,淡淡的笑,笑着说:青春无悔,往事如昔。
老狼的民谣把我带回过去,它不给我指引,却让我感动。
从冬天又到冬天,我想如果再退,是否也许还会遇见十六岁的昨天今天?
时常觉得有个声音在说:
我们都会走远,但只要你记得我,
民谣——那段青青的岁月,
老狼——那个胸口记忆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