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刀郎的《西域情歌》,在苍凉忧郁的音乐中,渐渐的迷失自己。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拉尔汗的心儿醉了……引来了雪水把它浇灌,扎起了藤架让阳光照耀,葡萄根儿扎根在沃土,长长的藤儿在心中缠绕……我听到了什么?是自然的美妙和欢愉?还是爱情如果般熟了的激动?可我分明听到的是缠绵悱恻的思恋与孤寂,是透不过气的深沉与无奈,还有澹泊如风中树一样的抗争?我听不出什么又好象什么都听到了。
亦舒说,如果花开了,就欢喜;如果花谢了,就放弃。可是当郁郁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如我一般的男人也会落寞地拾起被风吹散在那一片沙上的的落瓣。
花褪残红青杏巾,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青翠的,是连绵无尽头的山脉,总是互相对望,相守相伴;柔曼的,是潺潺流淌的涧水,它用生命的爱意,抚摸着丰腴幸福的卵石。青山绿水中,有一只蝶在孤独的歌唱。
蝶,你的歌唱在哪里?唱在花的睡眠里吗?当和暖的春风拂过,蝶做着只属于自己的梦。梦里有温暖怡人的阳光,有四月空明澄净的蓝天,也有那和暖轻柔的熏风。可是,悠长寂寥的梦中,怎会有花儿开放?
蝶阿,你怎样才能走出花儿那雾一样的梦境?
鸟儿从头顶飞过,抬头处是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奢侈的照在蝶的身上。蝶的眼睛开始模糊,它多么希望能够像鸟儿一样,去做一次心的远征!
转眼已是深秋!
蝶儿死了,死在庄周的梦中,在那里,他能梦到了花儿如音乐一样的开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