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的生命历程中,或多或少的有过爱情的辛酸与幸福,而我,同样难逃于此,特写下本篇情感故事,送给关心与支持过我的朋友,还有我真正曾经爱过和正爱着的人。
一 少年的暗恋
梅,一个从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记得在五年级的时候。梅和我是同桌,有一次,后面的一位女生上课时在背面用桌老顶我们的背,害得梅特别生气。当时正在上课,我有一种为她出出气的念头,我顺手拿起手中的钢笔,把墨水甩了后面那位同学一脸,随后我们大打出手,还是被老师的吼声唬住。后来我被罚站了一节课,但在我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反倒十分高兴。我悄悄的喜欢上了她,小孩子的心灵十分纯洁,只是感觉她特别的可爱,明亮的大眼睛显得别样的清澈。而在儿时,受过严重的传统思想教育的我唯有深埋心底,直至初中毕业,我皆从未表露自己的感情,唯有几位好友深知我的心思。
后来,梅初中毕业后升了一所中专学校,而我念了一期的职高后放弃了学业。96年曾同老乡一同到上海打工,三个月后我回到了家乡,在97年底我入伍参军,到了贵州省军区服役,一直未曾想过对梅表白,但在心里暗恋许久的心依然挂念着她的生活。在军营第二年的端午节,一夜的未眠,一位平时较好的战友问我为何如此。我便把暗恋梅多年的事一倾而出,朋友鼓励我应努力争取,去寻找那也许属于自己的感情。不久后的一天,我托一位老同学打听梅的消息,更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这位同学应在大观楼(宜宾城的一个古建筑物)前遇到了她,而且有了她的电话号码。不久,我通过电话联系到了她,当时梅在红番包装有限公司做仓管员,多年的心踏实了许多,只因为寻找到了她。
本打算第三年才回家探亲的我,在99年的八月便打了探亲报告。领导审批后,非常开心的我,除了有种能回家看望家乡亲人和乡邻之外,还有份思念的心,我知道自己应勇敢向梅表白,否则,今生有憾!
回家正值农忙,第二天,我便带着急切的心去看我牵挂多年的女孩,她依然是那么笑容满面,对朋友还是那么热情大方。随后请了一大帮同事请我磋了一餐。当时的我真的很开心,但还是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与她在一起。因为假期只有二十天左右,当时正值农忙,我必须与父母一同收割田里的稻谷,在家的十几天里,几乎每时每刻脑子里都有梅的影子,也不知想过多少种下次见面向她表白的方案。十几日的农忙转瞬而过,已到归队的时间了,部队严明的纪律谁都不敢违抗,所以带着不舍的心情我,告别家晨父母和亲朋好友后,踏上了回连队的路途。
正好要在宜宾城里乘火车,那天我到城里后,搭的士到了梅工作的地方。当时中午12点,正值厂里吃午饭时,我打电话给梅,对梅说:“我马上回部队了,能请你吃顿饭吗?以表谢意”,她告诉我饭刚打好,还是下次吧。在她同事的怂恿下,她不好拒绝,答应了。不久,她便带了一位同事一同来到约好的饭店。我知道她最喜欢吃鱼的,特意点了一盘鱼。我们很开心的吃着,由于同事在场,我一直没有机会向她表白。由于下午要工作,我们不得不相互辞别,当时的遗憾不得而知了。
8月底,我回到贵州的连队,给梅写了一封信,信中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梅,我其实一直暗恋着她。9月31日,我收到了梅的回信,梅说:“谢谢你,但我已有男朋友了,而且12月份打算结婚,有空欢迎到我们家来玩,地址是…………,老同学!”我清楚的记得,那晚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醉了,我发誓两年内不会找女友。
年少时的情怀一段就此告别,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是为当时告白的勇气而自豪。
二 相交三日的朋友
一直以为一见钟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却偏偏遇上了。这段智暂的情感,也许就如微风吹过一般,暂时称之为感觉罢了。因我是感性之人,所以也记下这段往事。
那是2001年的6月,我退伍半年在家一无锁事,准备到乐山沐川一个小山村的姐姐家去借钱烤酒创业的时候。在姐姐家偶遇一个女孩,她叫婷,是姐夫弟弟的朋友,也是恰好在那里玩罢了。非常开朗、善谈的一个女生。大姐和姐夫半开玩笑的叫我去追她。我是个挺强的人,加上他们用激将法。我真的与那个女生开开玩笑,聊聊天。感觉找到了一们好友似的,也许人与人之间初次见面都会表现出自己的优点方面吧。婷问我:“你这么优秀的男生,不可能没女友呢!”,我说真的。那天傍晚,在他们的精心安排下,让我和她单独相处,我对她说,我发觉自己不由的喜欢上了你。她说不可能,我们才认识几小时啊。然后我们聊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她说:“我们交往一段时间再说吧。”当然我也不会因别人一句喜欢我而马上说我也喜欢对方,也许正是一段不该有的笑谈吧。第二天上午,她和朋友一起要离开我大姐家了,当时我正在山上帮大姐砍南竹卖。不知怎的,叫我好几次,我都不愿回去,我叫大姐送张我的照片给她做个留念算了。最终我还是回去了,面对着她,她已没有往日的欢笑,保留着那份女生的羞涩,红着脸问我为什么不回来。我说怕看到你走时伤感。我告诉她,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我还会来乐山沐川,打算和姐夫一同开家庭式的酒厂。因为当时姐夫早已信誓旦旦答应于我。目送她离去,我的心突有一种伤感。不知怎的,那是我从两年前那段暗恋中走出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更有趣的是,在两天后,我从姐姐家返家的途中,恰好要经过婷所在的县里转汽车需要呆几个小时,顺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婷。告诉她我现在在她所住的县城里。谁又会想到刚放下电话,转身时,她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这也许就是别人眼中的“缘”了。我拉着婷陪我去上网,还买了一个漂亮的风铃送给好。这是我第一次亲手送给女生的礼物。送我上车时,真的依依不舍,以至于司机不耐烦的说:“你们俩快点,马上开车了”。朋友,知道我走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你猜是什么?是”我爱你“,也许朋友你会认为我有些轻率,但那一分钟至少是真的。一个月后,姐夫带来消息说不愿干了,时至今日,整整三年,因为在外漂泊,我都未曾去过姐姐家,一段一见钟情的感觉便永远停留在莫名的时光中,唯有回忆。但现在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她的名字—樊婷,这与年少时代的同学梅结婚相距整整两年。
两段不是恋情的爱情默默走过,这便是悄然的“静”吧!
三 大连幽梦
人生如戏,更如梦,一直以来,我都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受太多的束缚。2001年底,为了挣钱还建房欠的几千元债和摆脱父母的约束。我向儿时的一位好友借了500元路费,一人踏上了浙江温州,当时只在此认识一位在上海打工时相识的老乡。
随着年龄的长大,父母也在为我的婚姻操心,不打电话回家又怕父母牵挂,打电话回家几乎每次都在父母的罗嗦中度过。没办法,不知是应急于父母与否,我和一位相识多年的笔友谈起了所谓的恋爱,更确切的应称之为笔恋加网恋加话恋吧,真是合三为一,但还是幽梦一帘。
和容的相识是在99年的年底,由于我有听收音机的爱好,有些无聊的我偷偷的带上收音机到我所在的机房值班,好似是贵州人民广播电台的一个交友栏目,让我记下了容的交友地址。当得知她初中刚毕业,准备到外面去务工,我便劝说她有机会好好念书,一个小女孩小小年纪不适合在外做事。几番通信后,我们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笔友。为了让她开心些,每次我都给她讲一些军营的趣事和寄上一张军营相片。
后来她在一所中专学校念书,无论在哪,我们的联系从未中断过。在2002年10月,她毕业后推荐到辽宁大连的一个五星级宾馆(银帆宾馆)做服务生。也许是容刚到外地工作,适应能力较差的情况下,她经常打电话来向我倾诉。我也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父母的教导不离耳边,我选择追她为女友。开始到大连不习惯,当时我有小灵通电话,每次通话都在电话里开导她,叫容好好面对,因为人必须面对现实。后来我告诉她我喜欢上了她,但我还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妹、好知己”,也许她在异乡有较大的陌生感、孤独感吧,经常把我作为倾诉的对象,而几乎每次我都假装电话断线,然后拔打过去为她省电话费。每次几乎都是一小时左右,我们聊得很开心。在2002年的大年二十九,我清楚的记得,我们从晚上十点一直聊到第二日凌晨两点半,达到四个多小时,电话费当然也去了80多了。昂贵的通话费让我有时愿以方便面度日而多省些钱来给容打电话,那年春节只有我自己记得是只买了两大袋(每袋五小包)方便面度过的。不到半年时间,电话费打了一千多。本来打算年底与她相见的我有一种想马上见到她的充动。当时我在温州火车站附近上班,每天我都去看看去大连的火车路线,因为我从小在火车站旁长大的,对于火车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当然火车也是最实惠的交通工具了。最后我决定在4月20日离开温州去大连,当然也得到我的老板,一位年高60多岁的老伯的支持,因为从未见过面,这也算人之常情。
4月20日,我带着自己所有家当,放弃温州安定的工作,一人踏上了去大连的火车,由于非典当时盛行,我没有选择从北京转车的路线,而是从上海直接转至大边。到大连已是4月24日下午2点左右,把行李寄存在火车站后,我买了张大连地图,便乘上至开发区的汽车,毫不费力的找到容工作的宾馆(金马路135号银帆宾馆)。我们曾约好8点在网上见。时间很快到了8点,我在一个网吧上了网,不久便遇到了容,我告诉她我就在她附近,她说想马上见到我,我又何偿不是,本来打算找到工作后再见面的,但这一秒,又有谁不想见那日思梦想的女孩呢?记得在网上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好兄妹、好知己”
朋友,你猜后话如何呢?
9点钟,我跑到我们约好的见面地点—银帆宾馆对面,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当时靠海边的风很大,我健壮的身体不免有些发抖。她和她的一位同学出现在眼前,知道第一感觉是什么吗,感觉到这个女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活泼可爱,瘦小的身驱让人不自觉的有种保护她的冲动。我们一起聊了半个多小时,请他们去吃夜宵,被她们拒绝了,由于天气太晚,我约她明天上午出来。
4月25日上午10时,阳光灿烂,一身黑色西服打扮的她显得格外职业美。我们一起聊着上了炮台山公园,一路上我们聊了许多工作、生活和家庭。我尽量找些愉快轻松的话题,来充淡初次相处的陌生。但我发觉她一直微低着头,眼神中充满迷茫,说话时从未正视过我。我想这也许是初次见面的原因吧,她是我唯一到大连的精神支柱,下午,我对容说先去找份工作,然后再来找她。
谁又曾想到,一个沿海发达城市的大连,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中找工作的辛酸呢?介绍所几乎全部因为非典而关闭,我便到处找复印打字店,但都要女生。我想想找份保安也行,但东北人的高大,像我这样1.68米的个子而言不足为奇。最后我通过唯一开门的一家职业介绍所花了50元中介费介绍了份保洁工作,有一家听说我是中专文化,说文化高了学会了技术经验容易跳槽,什么理论?文化高了也有错?好不容易另一家保洁公司答应聘我,在问了我一大堆来大连多久了,干了些什么工作之查户口类似的话,我都假装老实人,谎称我来大连三个多月了(如果说刚来,因为非典,谁都不敢聘用),在开发区的一个工地做小工,现在没活干了才出来的。老板然后答应聘用我,工资一月四百,主要是从事外墙七层楼以下的清洗装饰工作,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实习期为一个星期,而且实习期没工资,这不明显欺负人嘛?拿生命开玩笑的工作,却还实习没工资?无奈 ,我另谋它路,在大连的三天时间里,平均每天不低于走十小时的路程,对一个陌生的大连城市几乎逛了一遍。中山广场、五一广场、人民广场、奥林匹克广场等,都在我的脚步中穿梭而过。也曾灰心丧气,也曾遭遇冷眼,但每次我都重新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到处找事,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来大连的目的。但许多一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非典的猖獗让人不免有很多的无奈。考虑许久,我决定离开大连回温州,又想到了容儿,真有些对不起她,身上所带的钱所剩无几,我想好了,即使来了,权当旅游一次,至少留下美好的回忆。我打电话向朋友借了400元钱,打算带容儿好好的在大连玩上一天,至少让她开开心心的度过一天。
4月28日,我来到开发区打电话找到容,中午在等了半个小时后见到了她。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我掩饰住内心的所有情绪,开心的告诉容我找到了一份保安的工作,不过工作时间挺长的,也许以后见面的机会挺少的(因为的确很少或没有,也许此次成了生命中的最后一面)。我答应过不欺骗别人,但我还是撒了一个谎,我叫她这两天请个假,陪我到大连好好玩上一天,因为我一直都想别人开心。她听后并没有我想象的为我高兴,容轻声说:“你来大连不值得,我不喜欢你。”从眼神中我知道她在说谎,我问她为什么,容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有些气愤的说:“是?我不喜欢你,我放弃所有来到大连,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你吗?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其它一切我都不在乎。”容说:“我们根本不配,因为我不漂亮!”我说,难道外表真的很重要吗?如果真这样,以后可以努力赚钱整容啊,想变成张曼玉就张曼玉,想变成张柏芝就张柏芝。此时,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我告诉她,我其实没找到工作,现在一无所有,你是我唯一的支柱,别胡思乱想,好吗?当时她眼里禽着泪水,我不忍再让她伤心。她说下午还要上班,要回去休息一会儿,我不愿勉强,把刚特意买的上面写着思念的贝壳送给她,并告诉她,我会在楼下等你下班。容以拒收礼物 理由要我答应她别等她,让我在5月1日那天来找她,因为我说5月2日离开大连。
又一番的颠簸回到大连市区的旅社,思绪良久,我给我此生最尊敬的师傅,教我电脑的一名现役女军官——杨晓艳打了电话,她听了我的经历后告诉我,如果你真的觉得和容以后有可能生活在一起,而且你真的喜欢她,那么你应留在大连。否则,你赶快选择,因为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每个人做违心的事都会伤害对方。”反思自己,我深知和容相处是相交多年而有些许的日久生情,加上父母急需要我找一位女友,我也许才牵扯进容儿来的。之所以来大连,因为解相思之苦吗,必竟以前未曾谋面,也没有真正相处,而且她在我面前是那么的明显不自信,不知是否是在为自己开脱找理由。我感觉我们真的不适合,我最终选择了放弃,于第二天早上坐车离开大连(当时大连火车站只准出、不准进),坐了几天的火车,于5月1日晚上11时45分到达温州,结束了我的这段大连幽梦。
后来容写了一封信给我,说:“你是个好人,可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祝你幸福!”我无语,也许是不能找一个不自信的女生陪我一生,更不愿伤害别人。许多事也许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对大家都有公平。为此,我也曾真正的付出了段感情,至少那段电话情梦,毫无怀凝。自此,给我剩下的唯有这个“31733372”的QQ号,在网上寻找整整一年,都未曾再见,其实我真的好想知道:“容,你现在在哪?过得好吗?工作顺利吗?还记得我们曾经的誓言:永远的好朋友、好兄妹、好知己!人生苦短,没必要对我这么惨忍,一点消息都不留给我,这也许是做不了恋人的异性也不能做朋友的真实写照吧!也正是如此,称之为“梦”一段也!
四 现在进行时的现实爱情
在我的生命中,对我绝对重要的人,那就是我现在的女友——周孝芬。
周孝芬,贵州毕节黔西县人。爱情这东西永远是没道理的,本来打算春节回家,随便找个女孩结婚罢了时,上天却偏偏偏爱于我,让我遇上了一个能一分钟让你笑三次,也能一分钟打击到你口吐白沫,十分自信且自尊心极强的一个活泼女生,第一个从小山村到贵阳念书,然后在贵阳自立的女生。
和孝芬相识时,是2001年的春天。那时我退伍回家,没找到工作,后来随一位好友(今生最好的挚友)何鸣,到贵州都匀打算从事制作洗衣粉,然后批发业务。因春节不久,他们部队的财务室还不能预支到足够的资金,所以我暂时要打一个月左右的工。于是,我一人来到了贵阳,找到的第二份工作是在一所刚成立的中专学校作杂工,工资二百元一月。因为刚办的中专学校,学生全部新招,而且学校是挂别人的牌,根本没有相关证件(后来才得知)。学生只有到其它学校利用熟人关系骗来的。当时记得只有三个学生,孝芬就是其中一名。开朗、活动、乐观、积极向上、多愁善感是她给我的第一感觉。由于本人在军营呆了三年,部队的严肃纪律训练出了我这副严肃的死板面孔,而笑往往比哭还难看。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里,遇到的周孝芬却带给我今生最大的财富——重新能像孩子般的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相处的时间很短,只有一个星期,我们几人经常一起买菜、玩扑克、爬山、一起做饭。在我的记忆 中,孝芬极爱辣椒,所以每次她都吵着菜里放很多的辣椒,每天我们大家忙得不也乐乎。有一天傍晚,我们一同六人(陈祖刚、罗福井、罗勇、王*、周孝芬和我)去登东山,东山之顶能望及贵阳全景,灯光下的贵阳,异常灿烂,我们一起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嗑着瓜子,聊着人生。那一周短暂而美好的已快乐时光,让我一生难忘。这与我未来的人生道路中能乐观的笑对人生应该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后来芬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学校念书,而我又该到都匀去完成自己的创业了。临走的那天,芬恰好回来拿行李,也送我到校门口,我给她留了地址,她说一定会给我写信的。当时我半开玩笑的告诉她,我这人其实记得朋友的时候多,可真正记得我的没几个,你也许应该很快把我忘记的,芬只是甜甜一笑。
不久,我在战友所的城市成功的做出了24袋洗衣粉,但造价太高,而我战友通过《国防报》上的广告,在北京买的一套所谓“专利技术”的设备几乎是废品,而包装纯属防冒,与当时的“奇强”洗衣粉,除了名字改成“洁立德”外的其它设计一模一样。生产技术也与书店的化学书籍上讲的并无特别之处,也算是心甘情愿的上当一次了。而最感内疚的是亏了我战友整整半年的工资。离开时,好友说没关系,不过如此而已。当提及还钱时,他说,还钱就不是朋友。
带着失败回到家中,一次在好友的来信中,夹了一封芬写给我的信,从此,我们便结下了不解之缘,后来,我们结拜为兄妹。曾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盟约。无论在家,还是在温打工,每次的来信都能逗得我开心大笑,联系从未中断过,而且相当多的鼓励和支持时常陪伴着我,让我勇敢的面对生活工作中的沉浮得失。
关于缘份,不知相信与否,我认为真正重在自己好好珍惜与把握!
有了大连幽梦之行,回到温州后,我依然在原来的地方上班。那段时间情绪极其低落,而非典相当严重,温州的每条街道都封闭式的管理,到处进出必须持有出入证,而且得量体温。而我,每日都以啤酒度日,更难得的是遇到一位河南的朋友(王保华),每次他都陪我。三个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以酒麻醉自己。当时的脸上不自觉的爬满了痘痘,这也许算是对付“帅”也有错吧!而这时的芬走进了我的生活,给了我许多生活的勇气,以下是芬给我的两封来信:
我发现自己并不应继续这样沉伦下去,而应勇敢的面对些什么,其实真爱也许就在身边,只是最近的自己没发觉而已。
一次,在理发时,一位学徒无意中说道,你脸上怎么这么多痘痘,我心为之一惊,回家仔细一看自己,真的变了许多,满脸的痘痘到处可见,虽不是爱美之人,又何必这对对待自己呢。“不爱我的人何必为其苦苦守候呢”?而芬的鼓励和关心深深的振憾了我的心,“其实每个人生命中都有许多匆匆过客,你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把不愉快的尽快忘记。”是啊,明明知道不可能,爱情是双方的事,何必为一份没有结局的感情苦苦等待,苦苦期盼!
为此,我决心重新开始,于是四处找药治痘,芬一直默默的关怀与关心着我,渐渐的我不由的喜欢上了她,其实我知道她是一个自尊心极强,而且现实的女孩,更因我们是结拜兄妹,我真的犹豫了。
无数次的问自己,你对周孝芬的爱是真的吗?是否因为刚受到大连的打击而如此呢?是否会像大连一样会伤害一个可爱的女孩呢?爱一个人是永远没理由的,我的回答是,我其实一直以来都挺喜欢她,只因以后芬一直是学生,而且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什么时候分手,我都十分清楚。我更不想打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应该做一个快乐天使。当偶得知现在她依旧一人,这时,我已无法再欺骗自己,因为我已深深的爱上了你。因为我们有三年多没见面的原因,三年的时间很长,也很短暂,好像在犹豫些什么,我想还是等见面以后再说。我告诉芬,说春节请你到我家去玩吧,她答应说有时间一定去。而我早已决定春节一定去她的家乡找她。约好的时间是大年初三,芬说一定来接我。
不是不爱你,只因我想你;
不愿告诉你,只怕伤害你;
唯有藏心底,把它送给你!
而三个月戒掉了酒,而且脸上渐渐红润起来,原来我的脸因一个女生三个月变成痘,也因另一个女生而恢复原貌,这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2003年的春节,我在除夕夜踏上回家的火车,开车后5分钟,便是大年初一,我的心异常兴奋。不但有两年多没回家了,而且我到贵阳,可以见到我尊敬的师傅杨晓艳,还有最好的好友何鸣。更重要的是我很想见到的一个特别的女孩——周孝芬(都是三年多没见面的朋友)。
初二到贵州,晚上没遇到好友,在战友那里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便乘车至黔西,贵阳至黔西有2个多小时的路程,路上一直打算如何给她一个惊喜。到黔西打电话给芬,说我已到黔西,因为我的电话是从贵阳部队的总机转过去的,开始她并不相信,后来我道出实情后,直说我怎么不早告诉她。大概在城里逛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市小的车站,我们相见了,三年多的时间,第一眼的感觉,如同老朋友一般依旧那样的熟悉。
当时,芬带我到她大姐与姐夫家里吃午饭,真是十分的热情,反正当然我也不用客气了,入乡随俗,一切随意了。芬对他们介绍说我是她哥,饭后,芬、大姐,还有芬哥的儿子及大姐的三个女儿,带我一行来到水西公园,以让我一览黔西美景。几个小朋友,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到处乱跑。最无赖的就是那个王婷婷,每次拍照时都得有她,否则就又吵又闹。到广场上一起去玩碰碰车,看到几个小孩纯真的开心劲,让呆惯了都市喧吵生活的我好久都没有这样开心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儿时的玩伴一般快乐,此时我发觉和芬在一起是那么的开心。
时至下午5点,大姐和姐夫硬拉着我们吃晚饭,说等明天再到芬家里去,经过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和芬一起挣脱“逃”了。随后我们乘上了到芬家的汽车,因为黔西火电厂正的修路的缘故,车也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徐徐开进。约半小时路程,天早已黑,在7点多钟时,到达了甘棠乡大堰组,也就是芬的家乡。芬的母亲早已守候多时,直埋怨芬怎么这么迟才到家。芬的父母和哥嫂的热情让我这位远到的“客人”倍感亲切,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涌上心头,此时,已是大年正月初三。
在贵州由于冬天较冷,每家每户几乎都有火炉,夜晚一大家子人坐在大铁炉旁,一起吃饭,聊天皆是人生一大乐事。得知芬父亲喜欢喝两盅。我便特意从温州带来自己泡的杨梅酒,“东西不在贵,贵在心情吧”这是我自己的看法。很温馨的一顿饭,没有任何的陌生感,这也许取决于贵州人那种质朴与热情吧。那一夜,在寒冷的夜里,我甜蜜的进入了梦乡,这个特别的女孩更深深的吸引了我。
第二日,正月初四,我早上对芬说:“今年去我家玩吧!”。只因一直为逃避父母,曾说过春节把女友带回家,而芬当时并未答应做我女友。有时我自己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芬问我:“为什么叫我去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说会给你一个理由的。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未向她表白过什么,但相信彼此心里十分清楚。我对芬说想和她单独走走,可这个调皮的女生就是不给我机会。后来我们一起去看了一位熟悉的朋友杨红。
傍晚,芬骗我说她现在的家不是她真正的家,是她男友的家,她早就许配于人,害得我哭笑不得。才发觉这个小女孩恶作剧的手段多多,但心底是绝对的善良。
下午,我们一起去看望她的幺姨女亮 ,同行的还有她舅舅家的一个表姐。当然是徒步而行约两个小时。清楚的记得是快到甘棠街上的时候,芬突然问我,为什么叫她到我家去?我拉她到一旁告诉她“周孝芬,我已经爱上了你”。她依旧调皮的笑笑,噜着嘴对我说:“我可有男朋友了,你是我哥,不允许喜欢我”,我顿时真的有些许失落,说:“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上你了呢?”芬说:“哼,不张你了(贵州方言,不理你了),没办法,谁让我认识这个可爱的小妹呢?芬对我用命令的口吻说:”春节回家找个好女孩,结婚的时候记得请我吃喜糖”。哈哈,我笑答:“OK,没问题”。
生活依然继续。到了芬的幺姨女亮 家后,我们四个刚好凑成一桌玩扑克(升级戴帽A),那一段时间应是最开心不过了,使我感觉到与她在一起永远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局局都是精彩激烈,而她的每一个动作与表情我都绝不放过。赢牌时的眉飞色舞惹得大家常常开怀大笑。吃晚饭前,芬和表姐被我与幺女亮 打败,首战告捷。A终予给她们戴上。饭后继续再接再励,直到12点才终于以1:1告终,终于可以大睡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该回去了,因正遇甘棠赶集,也顺便一同去看看正在建设之中的黔西火电厂。冬日的黔西,因昨晚下雪地下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一路上,我假装因路滑东歪西倒,这个小姑娘却说摔倒才好。我回答说我真摔倒也得把你拉上。好几次多亏芬拉我一把,哈哈!其实我早已在家乡练就了身走淤泥滑路的本领,当然不会轻易倒下了。只是找个理由教训一下这个调皮的小女生,让她扶我一把罢了!回家的路上,家里的妈妈打来电话问我何日把芬带回家,我解释说芬假期快满,没有时间等以后再找机会了。我叫芬和妈妈说两句话,顺便帮我推脱一下。OK,这个女生却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打击我,最后芬还是和我妈通了电话,终于如获重释。接着,芬对我说:“过两天你回家告诉父母,说贵州那个小女生十六岁,不适合你,然后在家找个喽!”我装作生气说:“没问题!”,一路说笑中度过,时光真的过得太快。
那一日是正月初五,本来打算下午乘车到贵阳转车回家。但芬说:“明天上午我们一起走吧!”本来芬厂里初八才上班,芬可以初七下午才去贵阳。我想:反正都来了,至少我们是好朋友了,再多玩两日也不错。和芬的父母一起吃过午饭后,下午洗了个头。由于芬手和耳朵冬天长冻疮。我们一起去找茄杆熬水治疗。这可是芬母亲的祖转秘方。有趣的是芬的父亲,一个曾任生产队长的乐观主义者。说起话来挺有意思。常被芬妈骂“老不正经”。前辈问我说“小陈还挺年轻嘛!”,我回答说:“马上24岁了”“哦!看不出来,成家了没?”我心想:“这不正在追你家闺女嘛!还假装老糊涂”。于是,笑答“还早,等两年再说了”。发觉和前辈挺聊得来的,得知前辈喜欢唱书(相当于一种念书休闲方式),我便缠着芬的父亲说唱来听听。害得芬和她妈妈骂他唱得难听,前辈说她们不懂欣赏。不过还是找了一本什么书来着,津津有味的唱了起来。边唱边给我解释说什么意思。过得不矣乐乎!我随后告诉他们家人,说明天要离开黔西了。显然,做父母的希望女儿能在家多陪陪两天,他们叫芬初七下午才去贵阳,我也在旁劝之,但芬还是挡了回去,说“谁叫你们定的规矩,七不出门八不归家嘛!(农村的一种风俗习惯)”
晚饭过后,我们一起到杨红家去告别一声。正遇她的家人和几个朋友喝酒时分,我们进去当然毫无疑问的把我当成芬的男友。这次芬没解释什么。大家围坐在火炉旁坐下,一位芬的叔叔强烈要求我们明日到他家坐坐,听说我们第二天就要离开黔西,叔叔说下次到黔西一定要去,不然就是看不起他。不得已我也随之为敬之而喝了两杯白酒(好在本人酒量不差,才未倒之)。那一分,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因为芬一直把我打击得难以琢磨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离开杨红家,已是9点多。出门后,剩下我和芬,芬说:“这下你得意了吧,大家都把你当成我的男朋友了。”我笑道“当然,求之不得”。回到芬家,父母还坐在火炉旁等我们,看得出两位老人难舍的心。前辈随之又喝了半碗酒(我特意在温州泡了半年多的杨梅酒),开玩笑说:“小四(芬的小名)能认识小陈,我才能喝到这温州的杨梅酒”,其实这又岂不是我的福分呢?有缘认识了芬,我才有这么多开心的日子和乐观的心态。芬的母亲又给我们烤红薯吃,因为明天要离开,我们一起聊到12点才休息。芬则继续陪父母至凌晨2点左右,后来我问芬那晚父母都交待了些什么?芬告诉我,她父母担心她受骗上当,哈哈!我说再骗也是骗到我家去啊!肯定舍不得卖给他人。我对芬的一片真情,本人敢对天发誓,绝对真心!
第二日早上,我们告别家人,打算离开黔西前往贵阳。那一天是正月初六,我本叫好友何鸣买下午3点的火车票。早上的车极少,等了许久都没有空座位,不得已我们只有乘摩托车至黔西。车在风中疾驰,而树上的冰压了重重一层,沉沉的白茫茫一片。芬坐在我后面,拿行李的手不自觉的有些麻木的感觉,而我仍努力支撑着尽量为后面的芬挡住寒风。当时的感觉是:如果车永不停息,我今生将是多幸福啊!摩托在结冰的路上奔驰,心中不由而生荡起几分感触,为何我不早些来黔西呢,那样我该有多少美好的时光?
到达黔西,我们一起到大姐家去拿上次放在这里的相片,随之刚吃过饺子的我,在大姐家又硬撑了一大碗。没办法,谁叫芬家姐这么关照我这个未来的“妹夫”呢?黔西的“麻辣脆”,对于爱辣的芬来说,这道黔西特色绝不会放弃,有名的黔西黄耙也别具一格。等到在学校去照完相,然后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在依恋中告别芬母及亲朋好友的挽留,乘出租车到汽车站去乘车至贵阳。
黔西至贵阳的汽车,春节非常的拥挤,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位子,我们坐在坐位的最后一排,也正是这辆硬旧的老爷车,就此,开始了我们的爱情马拉松。
车从黔西驶出,驶向贵阳,芬问我我喜欢她什么,如何会爱上他。我说:“不知道,今生第一个能让我像小孩般开怀大笑的就只有你,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只因你以前在念书应以学业为重而从未给你表白而已。现在你工作了,有很多时候真的不敢对你说,因为我怕伤害你,更怕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因为今生你是我难得的知已。”芬又问为何要告诉她,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有男朋友吗?我说知道,但我无法欺骗自己,因为我已深深的爱上了你。芬吵着要我告诉她我的大连之旅,反正我是直爽之人,我便毫无保留的全盘倒出,爱一个人就应爱对方的全部,我也同样如此。难逃的自然是芬的打击声和笑声了,车上的人都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而我们依然旁若无人的聊着。后来我开玩笑说:“没办法啊!谁叫我帅也会有错喽!”又是一阵笑声,全然不顾车箱内还有许多乘车的人,我默默的注视着,两只手不自觉的握在一起,那一瞬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看着芬红肿冻疮的手,我心隐隐作痛,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今生一定好好珍惜这个女孩。
车在路上出了故障,走走停停的开了三个多小时,而我和芬就这样开心的聊着,时间不知不觉中悄然遛过。真的很感谢那辆破旧的老爷车,让我在车上找到了爱情,从此不再漂零,周孝芬,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本来下午的火车,推到了初八,到达贵阳我非常的开心。我曾答应过芬带她去看我曾经呆过三年的军营,一起到了贵州省军区找到我的好友何鸣。这位三年前和我们起做洗衣粉亏了半年工资的好友,已有三年多没有见面了。笑容依旧,多了只是岁月留下的几分成熟吧!随后,我们一同到通信站,也就是我曾在的连队(贵州省军区77345部队)看望久别的师傅——杨晓艳排长。发现现在的杨排比以前变胖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军营生活水平的改善和幸福婚姻的缘故了。相互介绍认识后,杨排很高兴的拉着周孝芬问长问短。当然还不忘为弟子我多多美言了,哈哈!其实我在部队的人气一向不错,当然更多的取自于我为人踏实的性格,杨排说我现在比前爱说话了,乐观了许多。这和与芬的引导是离不开的。当时告诉杨排,我早已把大连幽梦的事告知芬时,气得杨排直骂我傻乎乎的,我就这样,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敢做敢当的人。
不久,便到了晚饭时分,找到另外两位战友——段波和周懿淋,来到了军区附近的一家“鱼水情”饭店。在坐的当然都是三年多没见的老友。席间,大家聊了许多,火锅加啤酒当然是冬天不错的一道菜了。杨排直叫我好好努力,好好照顾芬。另一个段波却早已叫起芬“嫂子”,芬倒挺善解人意,默许罢了。这是我多年来在贵阳和战友一起 吃饭最开心的一次。席后,芬对我说:“今晚高兴了吧,让你出尽风头!”我说:“是啊!开心的不只是出尽风头,更重要的是今天我找到了久违的爱情,人生之大事能不开心吗?”因芬执意要到同学家去住,我和战友何鸣一起把她送到位于贵阳沙冲路的一个同学家,那一晚,我陪给我诸多帮助的何鸣聊了许久,聊到芬时,好友也叫我好好把握,别错过。
第二日,正月初七,早上和何鸣一起去车站买火车票,春运期间,只有初八的座票了,多留一日也 乐事,打电话约芬出来,喜欢睡懒觉的芬还是被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在沙冲路口的一个停靠点,我特意去买了水果,等着芬的到来,十几分钟后,等到了芬,开始我们相恋以来的第一天独处。
芬说请我吃早餐,在新路口的一家特色饺子店,我们要我两碗饺子迎面而座,久久的望着芬,芬说:“看那样,赶快吃!”,我说饺子很香,看你肚子就饱了一半,不过另一半还得是饺子。我要记住这个女孩子的一点一滴,永刻心间。聊逛直人民广场附近,芬进了一家礼品店,说选一份礼物送给她男朋友,我当然随之一同,最后选中了一个漂亮的水晶工艺品,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塑料珍珠粒在清澈的水中格外明亮。芬说选这个吧,调皮的用手故意在礼品的上方旋转一圈,清楚的看见上面是一个“心”形的图样,字道“祝愿”,联为“相识即是有缘,但愿惜缘到永远”,这正是芬的一颗柔情似水惜缘的心。现在我把“它”随身而带,在我的床头,每天晚上我都注视久久,方可入眠。
接着,来到了人民广场,拿着相机说一起拍照吧,芬就是不肯,随之,我抢下了芬的几个假装生气镜头,当然最有趣的就是那张芬噜着一张小嘴瞪着眼留的影了,后来害得我笑了好久。顺路到了贵阳的河滨公园。路上经历的挑战当然多多了,芬一会儿说瞒着男朋友偷偷和我约会,一会儿打电话说叫朋友过来,害得我醋意浓浓,每次都在芬胜利的笑声中,我知道她又在耍我。而不知怎的,每次我都是那么的在意,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谁叫我那么的在乎她呢?一路留影后,中午走到河滨公园门口的一个烤肉摊。“麻辣烤肉”适合的就是我们这些爱辣之人,味道当然特佳,家乡味嘛!知道吗?我们吃了多少串,一共才摆平八十串左右,没办法,谁叫我肚子只有这么大呢?
饭后,一起到贵州预师,看一位段波的战友,那小子依旧“嫂子前嫂子后”的叫,我心里当然高兴了,朋友带我们只能在办公室聊聊,因为“军事重地”,不得任意参观了。谈到军营生活,朋友聊到军营生活,不禁有些感概,不过,我十分理解。下午好友还要上班,不能多陪,我们告辞后,来到了贵阳最大的仓储式购物中心-----大昌隆超市。
芬嚷着问我火车上喜欢吃什么东西,缠不过她,答应她说买八宝粥和矿泉水足矣。这个孝顺的“未来儿媳”不仅如此,还特意为我的父母买了可口的糖等物品。带回家后,妈妈直夸孝芬好,把我都给冷落了,哈!一起到礼品柜转时,属猴的我加上今年是猴年,一只狡滑的猴被孝芬拿来玩玩,看得出挺喜欢的。可能因为价格有些贵,芬说算了。离开柜台一段距离,我转身毫不犹豫的拿着那只“调皮猴”问售货员能否打折,售货员就是不一般,说:“你女朋友喜欢都不送,小气”,其实我是真心想买, 不管她激将与否,提着那只顽皮的小猴,芬直说我浪费,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哄开心起来。
人民广场旁取了刚拍的照片,捧腹大笑的当然是那张可爱的“气愤照”了,肯定被我毫不犹豫的珍藏了。芬说要回厂里去准备一下明天上班。在新路口的车站,我们目视良久,我俩的亲密全不顾旁边还有许多侯车的朋友。我把那只狡猾的“吉祥猴”送给了她, 同时也得到了那颗芬送给其男友的“惜缘心”,恋恋不舍的短暂离别,是为更美好的相聚,芬冲我做个鬼脸,微笑着踏上公交车,我则迟迟伫立。
第二日下午我乘至成都的火车返家,打电话给芬,芬说中午本来叫你过来吃饭,可惜没找到你哦。我说没事,下次一起吧。下午3点45分的火车,打电话给芬,芬气愤的说因刚上班,请假两小时都不行,不能送我。我能理解,更让我感到女友是如此的体贴。离火车开车只有十几分钟,半路恰逢阻车,或我乘坐的是公交车肯定会错过火车。好在好友何鸣找了辆军车,不得已,开车的老兵只能拉响警报闯红灯从左行道开过,到达车站离火车开车只有几分钟,这离不开我最好的朋友何鸣的帮忙。
坐在火车上,回忆与芬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今生一定好好珍惜她,好好爱她。到家已是正月初九的上午10:40分左右,这是我从温州出发的第九天。
我家挨一个火车小站只有几分钟路程,下车遇见的几乎都是熟人,因有两年多没有回家,附近邻居朋友都打招呼问我怎么没有把女朋友带回家。我回答还没找到嘛。正值半路,早已想为我说媒的三伯母介绍说,我们村某某女生挺好的,大家都说你们相配哦,就等你回家看什么时候见见面。我笑答之“好啊!”。后来得知许多乡亲都认为这是一门挺不错的亲事,哈哈!
回到家里,没有多大变化,岁月把父母的头上添了许多白发,眉头上都多了些许皱纹。是啊!这么多年来,为儿女劳累,而我这么多年都做了些什么呢?心深感内疚。
吃午饭时,谈起我的婚姻问题,因为我这样的人在家乡没结婚算是大龄青年了,何况我家就我一个独子。我把与芬的合影拿给父母看,家里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直说我应把芬的父母一起接到家里来坐坐。(而那时芬还未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真不知以何种理由请芬的父母)。提到别人提亲的事,我说都推了吧,要不家里找一个,外面再找一个怎样?搞得大家大笑,当然这是对受过传统教育的父母绝不允许的。我说以后遇到这种事都推了吧,告诉她们谢谢了,我已有女朋友了,一切不就OK了。给芬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告诉父母非常的想她,还替家人谢芬托我带回的礼物,不过也是应该孝敬父母的喽!
在家呆了十几天,几乎每日都和芬通电话,本来有个理想,那就是在家乡开家复印店。在城里看了三、四天,城市的经济消费怎么老感觉远远没有沿海的发达,看到父母渐渐多了的白发,我真的不想再让他们承受些什么?真的真的不忍。最后我决定放弃,再继续我的打工生活,芬一直默默的支持着我,每次都能让我从失落的心境中重新振作起来。
2月9日,正月十九日,接到芬的电话,因为明天要换卡,那一晚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正月二十二是母亲的生日,我选择了2月13日(正月二十三)到贵阳,打算在情人节那天赶到。
因为春运,我选择的路线有些复杂但挺稳妥。先乘车至云南昭通,转贵州六盘水,再到贵阳。2月13日,告别父母和亲朋好友后,和一位老乡一起结伴而行。下午5点多钟到达云南昭通。因新开通的内昆铁路线,许多设施极不完善。至六盘水的火车没有,于是马上到市里去打算乘长途汽车至贵阳。因急于2月14日到达贵阳,既使公路路程远大于火车,而且路况很差。更气愤的是至贵阳的汽车票全部售完。心急如燎,但无济于事,不得已只能在第二天乘火车至贵阳。这意味着2月14日这天要在火车上度过。带着不安的心情独自在城里闲逛。在一个礼品店里看中了一朵用于扎在头发上的花饰,感觉戴在芬的头上一定很漂亮。便买下做为送给芬的情人节礼物。心很痛,因为我和芬相恋的第一个情人节都不能陪她一起度过。
2月14日,早上打电话芬说晚上我才能到达贵阳,我说:“真的对不起,这个情人节不能陪你一起度过。”芬故作轻松的说没关系,晚上可不能来接你哦,一路顺风!能遇到如此理解我的女朋友,我能不开心吗?乘车至贵州六盘水,又无票登上了至贵阳的火车。一路顺利通过,至贵阳已是夜里11点40分,情人节,在无限的思念与牵挂中度过。
找了家旅馆,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第二天7点便早早起床后,来到了芬所在厂的附近。因为正值星期天,电话打了不知多少个,都处于关机状态。没办法,只有等待了。在超市里去买了份巧克力,以弥补情人节的昨天了。到十点才终于打通电话,这个懒虫终于睡醒了。整整让我等了二个多小时,但我愿意。见面是在海信电视机厂旁,我开玩笑说:“这么快又见面了,芬,今天怎么不打扮漂亮些?”芬回答说:“反正就这样,凡人一个,谁叫你喜欢我?”也许更多的在于芬的的平凡,我才那么深爱着她,一起来到旅馆,把母亲特意叫我带给芬的花生(家乡自己家种的土产了),这可是妈妈经过挑选的精华,而且也炒了近两个小时才好的。
芬对我说一起去战友段波那儿中午宰他一顿,说几次给他介绍女友老是不理人家,害得芬左右为难。说笑着一路来到贵州预师,打电话把朋友叫出来后,一同到一个小吃店坐下。这时给段波介绍的那位女友打来电话,菜已上好,只得催她赶快来。十几分钟后,一个挺不错的女生出现在面前,感觉与老实的战友挺相配的嘛。几句玩笑之后,便是动筷 开工了。饭后,大家随兴来到青云路的河边散步,手不自觉的搭上了芬的肩(这无意中已成为我和芬相恋以来的一个习惯动作了),害得芬狠狠的拧我一下。而我最喜欢的莫过于芬发脾气的神情。芬对我悄悄说,段波怎么不和那女生多说说话,要不我俩努力磋和怎样?芬说我那战友傻乎乎的,老不理人家。追女生都这么不好意思。随后,我把朋友拉到一旁,问他干嘛,朋友说不知怎的就是没感觉,我说感觉嘛你总得了解对方后才有啊,先培养一下了。即使不成做朋友也并非坏事,在我的精心“传授”下,(其实我也不知如何讨女生喜欢)好友终于和那位女生聊得挺投机。我和芬也趁机溜开。来到河边的一张椅子上座下。芬对我说:“你重新找一个行不?可不可以不再喜欢我?”我说:“不行,因为我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我只在乎现在和未来。”芬骂我“疯子”,这可成为我在芬口中的“口头禅”,是啊,当真正爱上一个人后,才深深的体会到除了你一切都不在乎。芬掏出一封写了一半的信,
给我看,大意是这样的:以前的那位男友对她很好很好,是芬提出分手的,芬真的不忍心伤害他!但芬你难道愿意伤害我吗?爱情是不需要可怜的,因为那将是每个人生命的一重大部分。芬告诉我,与我相识三年多,真正相处的时间真的很少很少,我承认这是最残酷的现实,可谁又不想天天陪在心爱的人身边呢?但我们需要工作,要生活,唯有好好努力。为以后更美好的相守创造条件还是最重要的。而那位男生也许比我优秀,更重要的是他们认识一年,相处的时间远远大于我。真正的爱情和缘份相信这都并不是必须的条件。相处的时间多些,无可否认可以更好的了解对方。若如果是虚伪的共处相信远比不上距离的真心。也许那位”情敌”男生真的比我优秀,比我可能更能带给芬幸福,但谁也无法剥夺我爱一个人的权利。因为爱,所以不懈的努力和追求。我对芬说:“我不在乎,因为爱你,时间才能证明一切?”无论何时,真正的选择是在于芬,因为芬只能选择一个男生。这是现实,谁都得必须面对与承受。
下午时分,芬说眼皮好似在跳动,我说,看来有人要破财了。大家约好到一家“胡味烤肉”(贵阳名小吃)去吃饭,路过一个卖玫瑰花处,我买了一朵红色玫瑰送给芬。这是我今生第一次送花给女生(也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生能收到我的花)。四人不久到达了位于纪念塔的“胡味烤肉”店,打电话叫出一位昔日战友胡卫东。五人在说笑声中度过,本是给芬倒的那份啤酒,每次她总是偷偷的让我代劳一半,害得朋友说我“哈哈,陈老兵以后可惨了(意为怕老婆)”算了,女孩子嘛,总得讲点风度让她点儿了。
芬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她工作的地方,当然乐意了,带上东西后便上车了。特别是在沙冲路上公交车时,因为今天是2月15日,包上还插朵玫瑰花。上车时,售票的师傅还拿我们开玩笑说车很挤,好好保护你女朋友噻!车上乘客的双眼都齐刷刷的向我俩投来,感觉开心极了,不过这下有个小女生的脸好似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我嘛!在外漂泊久了,脸上灰尘多了,所以还是挺谢谢那位师傅的了。
转车来到芬工作的地方——正修建之中的“海信工业园区”,占地挺宽的,条件还可以,不过许多设施还不完善,只是待遇一般。进大门时,正遇保安室的几个朋友,差不多都是芬的同学,当别人问道:“周孝芬, 这是你男朋友吗?”芬毫不犹豫回答“是啊”,这次搞得我有些脸红了,玩了一会儿后,至芬的宿舍去看看,随着幽静的小道,来到芬的住处。她的零食多多,芬给我吃了一粒巧克力(不知是故意与否,巧克力与我早上给芬买的一模一样,但那不是我的,心里泛起阵阵醋意)。不过我还是欣然受之。看放在床上的小猴,芬顽皮的说:”你对比一下,指与好好友梁芬的那只,一看就知道你狡猾些了(因我属猴,常把它当成我)。”我说:“当然嘛!又不看看是谁,是我陈勇刚啊,想我的时候就拥他入梦呗”。芬把她收藏的相片与我分享,从小到大,乐观开朗的性格尽现其中, 我更进一步的了解到这个女生,若与她相伴一生,将是多么幸运之事。不觉中夜幕降临,我说:“芬,看似你眼皮还在跳动,要不请我说晚饭了”。芬爽快的答应了。
来到饭店,芬问我要吃什么,其实和芬在一起,三天不吃饭都无所谓,因为永远感觉不到时光的脚步。随便要了几个菜,和芬便一起共享起来。突记得在电话本上还存着2003年12月21日晚22:42分收到这样的一条短信:”晚餐吃大米饭好香,想回来和我一起分享吗?你在他乡还好吗?真的好想你,天冷了,多注意身体!“发信人正是现在一起共享晚餐的芬。
等到朋友梁芬一起在饭后返回宿舍,聊到谁的小猴聪明时,当然是我送给芬的那只“顽皮猴”了,两上疯姑娘为此大战一场,芬叫我给杨排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杨排的电话中取笑我说:“来贵阳这么勤啊,又在和女友一起缠绵啊!”。晚十点钟,芬说把我带到一个同学宿舍去,这是第三次经过那条宁静的小道,夜里的工业园区一片寂静,夜空中挂着稀稀的几粒恒星,我说:“芬,明天我就打算去浙江了,等到五月份我回来接你一起到我家乡去看看。行吗?”芬生气的说:“去了就别回来”。我说不行,还要回来找我女朋友啊!其实我知道两个相爱的人不在一座城市将会承受着多大的痛苦,而芬一直都希望我留在贵阳工作。对于一个男生而言,如果没有事业也许就等于一无所有。我沉默久久,安顿好我后,芬告诉我明天早上8点要上班,所以不能送我了。点头回之,好吧,谢谢!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给朋友留了纸条让其代我转告芬后,便回到火车站,和老乡一起想办法乘火车至浙江。正值春运,票根本没法买到。本打算从小路混进车站便上火车。可关口多多,也想过冒充现役军人进站,风险挺大,搞不好还连累战友。最后战友段波说自己领导的妻子在火车站软席候车厅工作。通过关系让其帮忙,才答应让我俩通行。上午11点的火车,时间很紧,所以临走时电话都没来得及给芬打。后来听段波说:“嫂子为这事还骂了我一顿。”其实真的很谢谢像段波这样重感情的朋友,不然我了不会这么一帆风顺的登上火车的。人必须面对现实,短暂的分离只是为更好的相聚。
当时的目标是5月1日回贵阳,带芬到我家去,无奈的只是暂的离开,因为在贵阳工作,到5月1日也许路费都没办法凑齐。在温州毕竟熟悉许多,就业机会也多许多。
到温州后,给芬报了平安,心里的那份无限的罹只有自己知道。安顿好老乡后,自己也去找了份工作,期待着日子赶快过去,等到5月1日到贵阳与芬相见。工作中遇到的许多不快都悄然而过,每次给芬打电话,听芬的声音应该是我最幸福的事。记得有一次,4月1日的愚人节,芬来电话说:“我来温州了,现在就在你外边的马路上”。明知是芬愚弄我的:但脚还是不自觉的飞速跑出门边,眼睛四处观望。
有一次,芬在我生日的时候手机停机了,那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日子,本来可以叫战友代充话费。但怕芬说我不顾她的感觉,好似有些庸俗,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久,收到芬寄来的礼物:一个精致的口杯、一块毛巾、一个海信的宣传汽球,还有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
但我一直没有被任何困难吓倒,更不会因芬的几句话而放弃什么。因为我爱上一个人,将永远不会放弃。记得有一次,芬说要把户口从学校转到贵阳的某个同学家,需要一千多元手续费,第二天我便毫不犹豫的找老乡朋友借钱,第三天便存入帐号1000多元(但芬从未用过一分)。我太了解芬,便告诉她:“如果你宁愿向别人借钱,都不用我借你的钱的话,那么我做人真的很失败。”后来芬告诉我是用自己工资付的,两个半月的日子,在思念中度过,无论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我都会回想与芬度过的日日夜夜,心自然开朗起来。
五月的临近,我也知道应该回贵阳与芬相见的时候了,打电话给芬,问她到我家去否,芬说到时候再说吧!因为芬没告诉我他早已离开海信电视机厂。现在,在超市海信专柜做营业员。在4月28日晚打电话给芬,4月29日毫不犹豫的买了晚上去贵阳的火车票。
同样的五月,同样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同样的故事却偏偏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结局当然不一样,因为这次我找到了爱情!
5月1日早上9点左右,温州至贵阳的列车停靠在贵阳火车站,心情有些激动,这是我今年第三次光临此站,赚的钱贡献给了火车运输事业,而连个九折优惠都没有,不够意思。如果铁路运输什么时候办理会员业务的话,我一定是第一个投赞成票的。
安排好行李办理登记住宿手续后,便打电话给芬,可一直无人接听。因要把一位同事的相片转交给他在贵阳的姐姐,所以不得已耽误2个多小时。打电话问战友段波有芬的消息没。朋友说早上和芬通过电话。芬说今天是“五一”因搞活动会很忙,但还是没有告之在哪上班。心有些失落感,看见海信员工在各大街道搞宣传,随便找了位女员工问了一下认识芬不,正巧认识。当问之现在在哪上班时,她告诉我芬已离开海信两个月,不知道。我想,即然五一搞活动,一定是在超市和商场上班,贵阳虽大,但我也算挺熟的,就是挨家挨户找也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国鼎家电、大昌隆超市、红华家电、新大陆商场、及大十字、小十字的近十家百货商场及超市都留下了我深深的足迹,每到一处,营业员便是在我眼里搜索的目标,一层、二层、三层,一次、二次、三次。若再走一次,可能会把营业员全都记住,如果是我天才的话。当时心想:好你个周孝芬,害得我满城找你,我就不信贵阳的超市、商场挨家挨户找就不能把你纠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仍旧没人接听。快7点了,人走累了,想想急也没用,大不了明天租间房子,找份工作。慢慢搜寻了,反正只要她不在这个城市蒸发,就一定能找出来。
7点30分左右,再一次找芬的电话,嘿嘿!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总得接了。芬说今天五一,她在一个商场里卖海信彩电,因商场里人极多,很吵,所以一直没有听见电话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叫到下班后过来陪我吃饭。8点钟,在漫漫的等待中相见了。芬依旧那么漂亮,即使从未见她化过妆。我说:“又见面了!”芬笑笑,说:“叫你别来,偏要来。”“今天请你吃德克士吧!赏脸不?”一同来到不远处的“德克士榨鸡店”,要了两杯可乐,两个鸡块,还有两份汉煲。不好意思,我从未来这吃过,所以才如此浪费。芬说站了一天,好累好累,声音都嘶哑了。才知芬今天刚调到靠城边的一个叫大营坡的超市卖海信电视。如果昨天来,我便毫不费力的找到她,因为那时她正在我今天找了三遍的国鼎家电上班。
每次和芬吃饭都是享受,坐在靠窗的两个座位,看见窗外穿流不息的人流与车辆,才想起“人与人之间擦身而过的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的确,人生难测,茫茫人海中能共进晚餐是多么惬意之事。
饭后,芬说白天太累了,想早些回家休息,我便带她先到我住的旅馆拿从温州带来的特产零食。我问芬:“上次在信中说我来贵阳都不会见我,今天刚到,我找你找了许多商场、超市。我对自己说,找不到周孝芬,绝不离开贵阳。“芬直说我”疯子”,这么傻,芬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没有时间送你。”我说:“如果叫我一个人回去将毫无意义,我能理解你的工作,也不会勉强你,我会给家里的父母解释的”。芬说关于爱情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谁也无法保证明天。我也如此,未曾承诺过什么,但能保证,这一生我真心爱你。当问及芬为何老爱打击我,芬说:“打击你很正常嘛!”天啊!天下那有这样的道理。不过,女生嘛,醋意较浓,经常考验对方益处多多,反正无所谓,因我从不轻易言败。
夜深了,芬说该走了,我从不勉强别人,更不愿伤害自己心爱的女生。我多想抱紧这个心爱的女孩,对她说:“今生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芬,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今晚别走好吗?”三秒的犹豫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芬执意不要我送她回去,这似乎是她的习惯,没办法,给别人自由的空间了。
第二天早上,我寻路来到芬工作的超市,因芬只告诉多大概位置,好在我对贵阳挺熟,不费多时,我便找到了位于贵开路的一家红华家电超市。等到9点才开门,芬笑笑说:“这么远也找来了呀”,这算什么,从温州到贵阳相距几千公里呢?顾客渐渐多了起来。正值五一,各大彩电厂商都在搞促销活动。芬也在不停的向别人介绍“高清海信彩电”。看得出,芬对这份工作挺热情的,宏亮的声音中带有几分嘶哑。这便是促销员的苦与累。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我在想,这份工作正适合芬,更能锻炼人吧!芬只有在空闲时分才溜到我身边陪我开心的聊上几句。芬问我如何打算,我说过两天便去找工作,然后留在贵阳陪你。离开位于贵开路的红华家电超市。我找到了好友何鸣,请他帮我介绍一下看有无合适的房屋出租。中午一起吃过午饭后,下午联系到一位战友说位于贵大职院附近有住房挺不错的。贵州大学职业技术学院,新建的一所大学园区,有几位退伍的战友在此进修。看了房子,确实不错而且便宜,但交通有些不便。本来说:“不愿意”的我,在战友的说服下付钱租下,这就是我的一个弱点。晚饭是在靠山的一座农家园吃的,幽静的环境,竹亭、小草、绿荫,依山而立,别具风格,虽无桃源盛景却胜桃源。这也许是依据大学生喜欢的宁静浪漫而特意之佳作。心想,我一定叫芬同我一起共享于此。
第二天,也就是5月3日,买生活用品忙了一上午,中午去见芬,见我进去,这调皮的丫头还故意躲我,我对她说,房子已租好,在一个世外桃源之地,哈哈……!。现在的问题就是找工作了,告诉芬下午还得去找工作,并说好晚上请她共享晚餐。贵阳的经济比前几年大有进展,但就业机会和待遇不容乐观。因我这样的“人才”自认为还不错,找个保安什么的做做也没关系。
找寻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合适的,慢慢来,急也没办法。晚上芬下班时间,打电话给芬,告诉我在门口等她。等到芬下班快7点了,我说:“走,我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吃饭”。随后,坐上去贵大职院的公交车,本来可以直达的,我却选择了另一条步行二十多分钟山路的路线。
下车后,我告诉芬,这次可得长途跋涉了,芬说要回去,无奈路已过半,必须要翻过一座小山坡才能到达,我开玩笑说:“芬,今天真聪明,没穿高跟鞋,不然我可惨了,不背你都不行。”其实我知道芬今天上班累了一天,但为了多陪我走走所以只能辛苦那双脚了。不过没事,芬说:“小意思,我也军训过多日。”OK,继续行连连,来到贵大职院大门口,沿着旁边幽静小道,来到了农家饭庄。
芬说这么远来吃顿饭吃饱了回去都饿了,我说,只有多吃些了,不然怎么对得起双脚呢?问芬喜欢吃啥,其实我知道芬除了不喜欢吃贵州小吃“肠旺面”外,只要越辣的她越喜欢。她叫我作主了。点了几个菜后,我们聊了直来。问芬愿意和我一起到温州去吗?她曾说:“不去,去就代表我喜欢你,还怕你把我卖了也。”我说:“最多不过把你卖到我们宜宾去啊!”那晚最特别的就是那盘“相思茄子”。因我爱吃茄子,更重要的是主人的手艺很特别,记忆犹新,味道很不错,相信现在的芬依然记得那盘菜的滋味。最后芬把所有的都倒入我碗中,我当然毫不犹豫的摆平了。夜色已沉了下来,外面一片寂静,农庄外的彩灯开启,在绿荫之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心情很美很美,耳边又想2003年12月24日晚上21:19分的那条短信:“时间冲不淡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夜晚有了星星才美丽,世上有了真情才值得回忆,并不是每条直线都有交点,并不是每个交点都能相遇”。发信人周孝芬。
晚餐后,夜色已罩满星空,手习惯性的搭上芬的肩,我半开玩笑的说:“芬,女孩的心思真难猜,有时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怎么对男生都这么狠?”芬加答说:“最毒妇人心嘛!”如果一个女生有意伤害男生,这最恰当不过了。
芬说该乘车回去了,我说好吧。等我把东西放好,顺便在下面乘车(其实本是在现在的位置乘车)。到我住的地方还要走十分钟路程,风很大,一棵棵大树随风漂动,阵阵寒意漂来,贵阳的夏天就是如此,白天阳光灿烂,晚上必须盖被子睡觉,不然还会感冒。我把外套脱下给芬披上,穿着短袖的我即便有些发抖,男生嘛!能为女孩遮风挡雨。那一分我紧紧抱着芬,想把全身的温暖都给她。在一个转变处,一阵大风猛烈吹来,如果我只有一百斤的活肯定被风吹倒了,芬不自觉的躲在我身后,那时我很满足很满足,真希望时光永远停留。
把东西放好后,轮到送芬回家了,离开我的宿舍后,我笑着对芬说:“现在告诉你一个消息,但答应我不准生气”,芬说:“说吧!”,“我们还得返回刚才那里乘车”被芬狠狠的拧了一把,芬有些生气的把衣服给我,好不容易才让芬穿上。芬就这样,爱耍点小脾气。我说没事,9点30分之前一定送你到家门口。搭的送芬回家后,依然没有让我送到家。我独自乘坐公交车回到宿舍。我没有直接乘车到住处,而选择下午和芬一起走过的那条小道。晚上11点,一人独自在山坡走过,很久没有一个人走夜路了,阴森林的带着几分的恐怖,不过对我早已没有作用,一路慢慢回忆着散步回家。
5月4日,我在市区到处找工作,找到一份广告装潢的工作,工资只有500元,吃中餐一顿。工资是低了些,不过主要在这里可以接触我没有学过的东西。所以也答应下来。本来能好好的和芬呆在一个城市,但有时上天总是和我开那么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在温州的老板是我从未见过脾气最好的老板,开店因为管理相当不合理,年利润本来能净七万以上,而却偏偏只有赚三、四万元。我一直都有承包下来的想法, 一年在四万以内。老板对我印象也不错,因为我一直都不是偷懒之人。5月3日下午,我曾打电话给在店里干了几年的一个同事。让他给老板谈谈承包的事,并答应若谈成我立即回温州,否则,留在贵阳。答应5月4日回我话。5月4日晚上,找电话给同事。恰好我们老板接的电话,他说:“昨天那位同事已经给我说我,你回温州来吧!因为有许多业务都是我的顾客,我的要求是每年提取利润的30%,即赚十万元分成3万,一切由我们管理”。不知是早在意料中与否,也许我是急于赚钱,更因为我一直在温州寻找这样的机会,我说我会尽快回来。
而这时芬是不得不考虑到的,我真没有勇气面对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难过,好不容易留在贵阳了,却偏偏还要离开,更回我是那么的深深爱着芬,这样是相当残酷的。如果留在贵阳,的确和芬相处的时间多些,但一个月后我还是会离开贵阳到温州,因为温州的机遇远大于贵阳;如果现在离开贵阳,自然会失去相处的机会,若得不到芬的理解,我也许会抱憾一生。
衡量许久,时间不允许我作多考虑,谁叫我这么些年来一直不存钱呢,一直不把钱看在心上,现在终于知道锅儿是铁铸的了。最后决定——马上回温州。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也为了心爱的女孩和我一起少受些苦与累,总不能让女友以后同我一起肯面包度日吧。看得出芬挺钟爱现在的这份工作,即使说服她到温州,也许她会沉受更多的负担与压力。天下又有谁不愿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呢,这便是我唯一的赌注。
买了一张回温州的火车票,找到了好友段波,朋友就是朋友,我请他帮我把给芬买的“金嗓子喉宝”有机会转交给芬,战友也答应我绝不在我允许前告诉芬我已离开。因为我打算过段时间再告诉芬,同时也瞒着贵阳的所有好友。
车票是5月5日上午10点钟的,彻夜未眼的度过一休。第二早7点便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后,用开水洗净三个苹果,一个给自己、一个给段波、一个给芬。因为时间特紧,每一步都得计算好,8点钟乘车到贵开路车站等待(因为芬上班乘车的终点站在此),约好好友段波来帮我拿东西。8点30分,好友如约到达,打了几次芬的手机,说正在车上。芬当然不会知道一小时后我又得离开贵阳。8点45分,芬匆匆而至,懒虫起得这么迟,9点上班,现在才到。对芬说:“苹果给你留的,我们一起来看看你,朋友今天陪我去上班(我骗说找到了份保安工作)。芬叫我们等会儿过去玩。目不转晴的看着芬,望着渐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楚。要不是朋友提醒我时间很紧,我才如梦初醒。相信只有好友当时才能体会到当时我的心情。提了不多行李后(因有一大部分还留在温州),赶到火车站,进站后刚检票,谢过朋友后,我独自上车,回望着贵阳,再见了,我爱的贵阳,我心爱的女孩,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过,而事业对于男人来说又将是多么重要啊,选择 痛苦的,选择的代价唯有独自承受,等到年底,无论如何我还会回来的,对不起,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好吗?心有些痛,但我无法放弃这等了许久的机遇,也许能改变我一生的机遇。
回到温州是5月6日晚8点,第二天加到温州原来工作的地方。准备好好努力干一番成绩。善良的面孔加上不可思议的故事,老板说等月底再说,无奈暂留了下来,每天在网上流浪度过。十天后,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给芬打去电话,告诉他我不辞而别,芬问我为什么离开贵阳,我知道此时的解释已不重要,因为芬很生气。芬气着发了条短信过来:”我早说过我有男朋友了,别在自作多情了”,当然我也生气的回:“OK,再也不会来烦你”。在火车上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芬,希望能得到芬的理解,虽然我知道不一定能得到她的原谅。
5月22日,我通过“花王”网上鲜花店订了一束“一心一意”(十一朵红玖瑰加上满天星陪衬),通过网上查询到芬工作的地址,叫工作人员配送过去,相信它能代表此时我的心情:“一生一世的爱你,珍惜你”。后来芬告诉我(不知真假)那天恰好回老家,两天后,看到花儿时已快凋榭。花凋花榭,人之常情,重在心中是否有花,是否永远。许多东西也许真应了那句“不论天长地久,只因曾经拥有”,我无语。
月底到来,谈及承包之事,也许我一直很天真,老板出的价格有些偏高,而且并非一年,是现在至年底。因为这行业旺季正是春季前后三个月,也就是说淡季给我们做。这都不是重要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那位同事太不适合作为合作伙伴,这让我所有的期望随之破灭,一切皆成炮影。抱着一个“撞钟人”的心态活着,一个失败者又有何脸面去让人谅解呢?
一日给芬打电话,她叫我赶快在温州找个“富婆”嫁了,我说好啊,“嫁”的时间一定不忘请你。心想,面对现实吧,继续在这儿呆到年底,反正待遇还不差,店里生意很淡,每天上网聊天之外便是看书睡觉。这几日失眠严重,每天都得喝瓶啤酒才能麻醉入睡。控制不住自己,借朋友手机给芬发了条短信,告诉好我很想很想他。芬回短信是“勇刚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但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必傻了,好吗?”心为之一惊,发现自己这两个月时间昏昏度日都做了些什么。不学无术,难道我就这样继续下去岂不是终究一败涂地而已。有一种马上回贵阳的强烈欲望产生心头,但我克制住了,因为一无所有的我现在绝对不能去。半小时后,我做了决定,离开现在安逸的工作环境,找一个忙些的工作去苦一下,7月7日便是我辞职的日子。
来温州,意味着不能和芬相处,这就是最为残酷的现实,距离产生美的同时也产生着距离,患得患失,我是一生执着的人,同时执着的不懈努力追求那属于自我的“真爱”,也学会面对现实无情的洗礼。而人生一世,除勇于面对又将如何?否则,我陈勇刚真会成为懦夫。
今天是2004年6月30日,星期三,农历五月十三日,每天只有努力工作,多学学技术,然后忘掉该忘记的,前面的路无论多坎坷,我都会勇敢的走下去。
周孝芬,谢谢你让我学会了很多,你很善良,从来不愿伤害别人,但你也优柔寡断,因为你总是给我机会,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至少我是那么地真真切切爱着你,没能陪在你身边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如果我唯一赌注输掉了,OK,我咎由自取。芬,如果你以后找到一位更优秀,更能体贴对你好,能给你幸福的男生,我忠心的祝愿你们。但我血有肉,如果你选择别人,这是你的自由,我不怪你,但我绝对会伤心。无论如何,在农历11月25日这天,记着别躲开我,我会来找你,以后可能很少打电话给你,你好好保重,有需要用得着我时,相信你知道如何给我联系,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若上天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依然开心快乐,与你相处的日子,我很幸福,也很满足。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爱情不可强求,爱要讲缘份,一旦爱了,就更是一种责任,是不能轻言放弃的更是不可礼让的,因为爱的本质是付出,这份责任在彼此的心中永驻而且伴随其一生,我不能放弃责任。爱情的大树需要彼此珍惜,忠诚是根系,信任是树干,失去根系,大树会倒塌,失去树干,树也就枯死了。
芬,爱情不是同情而来的,正如别人所说:“坚持不懈的追求一个女生,你也许能追到她的人,并不一定能得到她的真心,即不一定是真正的爱情”。年底我会给自己一个交待,也会给家人一份答卷。OK,祝你工作顺心如意,依然常开心放声大笑。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群,相同的只有你和我,时间在变,空间在变,不变的只有我3对你无限的思念”(于2003.12.27.15:05),“相识靠缘份,惜缘成知己,在漫长的人海中认识一个特别的你,一起畅谈现在,展望未来”。(于2003.12.29.22:01),深深记得,深深埋于心底。我依然会努力珍惜与执着的追寻属于我的“缘”,因我相信,也坚信!有一份美丽的缘份在前方为我守候!
就此停笔!
特别感谢我的一个网友—雨涵,是你给了我许多的鼓励,让我才能拿出勇气写下这篇心情故事,真的,谢谢你,小妹!
《选择的勇气》,一直陪伴着我的一篇文章,送给朋友们:
在不断地变动中,我开始了选择。选择之初,我手足无措,犹豫不决。因为,我曾一直是被选择的对象,习惯于他人以恩宠形式赏赐的安排,即使这种安排令人沮丧甚至绝望。现在我逐渐明白,有了选择的自由,还要有选择的勇气。
勇气使我相信,在所谓命运或他人的安排之外,一定还有更适合自己的东西存在,即使不一定能得到它,但只有选择才有希望。于是,我大声对自己说:“鼓起勇气开始选择吧!
我知道,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无论成败得失必须一人承受。因此,我把获得的成功看作幸运,把经历的磨难看作是财富,把旁人的冷眼看作是激励,把遭受的失败看作是另一次机会的开始。
勇气增强了我的自信,证明了我的存在,使我获得精神的解放。选择显露出我想象的匮乏,才智的平庸,使我一切的缺陷和弱点无法隐遁。然而,在自己的选择面前,不必装扮,不必嗟叹,只需在平和的心境中加倍努力。
当然,这里所说的并不是选择的全部,人们可以选择,也可以放弃,放弃同样是一种选择,那种需要鼓起勇气的放弃,或许是更艰难的选择。
也许有一天,我会为自己的愚蠢而懊悔,也会为自己的勇气而自豪!
如果有人问我是否曾为选择而后悔?我会回答:从未后悔;如果有人问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那就是:“芬,今生让我爱上了你!和你一起度过的日子,我真的很满足,很满足!!!”; 如果别人问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为所谓的事业而离开贵阳,作了一次爱情的逃兵”;最后我只想说:芬,你知道吗?今生今世我真的爱你,我绝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