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上中天的夜晚,枚习惯地摊开稿纸,沏上一杯浓浓的咖啡,忆一段心灵的路程。她虽然知道爱不会再来,可思绪的闸门已渐渐打开……
当时间的年轮把她定格在不惑的人生,由于生活的变故,枚有了一份不该有的牵挂。她多次想过放弃,可她不甘心,那是因为她付出了千百倍的真诚乃至一生的代价。然而她错了,她把一颗诚挚浪漫的心,托付给了一个不守承诺的人,为爱迷失了自我赌掉了青春的好年华。万般无耐下,枚沉静下来学会了从容和自慰。经过一番生命的历练,既然缘分已近,在怎么自责和哭泣都是一场空灵的梦了。
在怒放的花园里,曾经的花朵为一个喜欢的人盛开过,他喜欢牵着枚的手在海边漫步,他说:“枚的回头率是百分之百。”枚说:“有这样一朵花终生开在属于自己的花园里,只开给一个人。”
他们习惯在春意萌动的季节,各自骑上那台除了铃不响,剩下那都响的破旧自行车,去郊外的路上遛弯。然后,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倒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写生,画上一幅青春水墨画和对爱的美好憧憬。
他们欢喜欢带上一天的野餐,去一个有山有水有树的地方采风,然后吟那首牛朗织女的爱情诗,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手牵着手数着星星回家。他们不至一次地向月老许下“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诺言。
他们有时假装疯魔地喝酒,假装疯魔地说一些醉话,然后回到他们苦心经营的爱的小屋。然而她又错了,一朵花开在了不该开的季节,转瞬间静静的凋零了。因为那个护花使者到更美丽的花园去了,那个花园开不下两朵相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