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路 永远奉献情

长夜难眠赤县天，百年魔怪舞翩跹。三十年代的中国，外有帝国主义的侵略，内有连年不段的军阀战争，多灾多难的中华民族，勤劳勇敢的华夏儿女，陷入了苦难的深渊。内忧外患，国将不国，饥寒交迫，民不聊生，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山西壶关，历史悠久，人杰地灵，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人才辈出，代不绝书。牛耀中，男，1934年出生于壶关县，玉岭村。他不是名人，更不是伟人，他没有丰功伟绩，也没有什么豪言状语，有的只是像牛一样默默地耕耘，无私地奉献，“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血”。他把他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永和这块贫瘠的热土，献给了永和忠厚老实的父老乡亲。

牛耀中在他的《生世与遗言》中写道“为了使后人了解我俩的生世，激励他们刻苦学习，积极工作，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努力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作出应有的贡献。”牛老的高尚的共产主义品德赢得全社会的赞扬，牛老的精神应激励我们每个人去认真地学习领会。

母亲只会泪汪汪

冷清清，漫天飞舞着的雪花，锁着沉寂，镇着昏暗，一个衣服褴褛的妇人，拄着一根木棍，怀里好像揣着什么蹒跚而又急切的向一个破窑洞中走去。窑洞同她的衣服一样破旧，屋里黑乎乎的和外边一样的冷。数九寒天，冻破石头，她回到家后，顾不上暖暖手，便向四下里寻找，但什么也没找到，叹了一口气，开始抱柴生火，她把柴迅速的塞进炉子里，快速的点燃，她用为火柱伸进炉屋想掏一下灰。

“哇……”的一声，一个孩子的哭声，把这个妇人吓了一跳，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儿子在炉灰屋里睡着了，她用火柱给扎醒了，母亲搂着儿子伤心地痛哭起来。

这是牛老记忆中的第一件事，他说，那天他的母亲到外边讨饭去了，他一个人在家实在的冻得忍不住了，就钻到炉屋堆里取暖，没想到就睡着了，至今牛老的左腿上还留有烙印。

童年是美好的，更是幸福的，但牛老的童年却一直和苦难相伴。他原姓程，三岁时为了逃生父母把他卖给了平顺县河北村与李元成为子，改名为李仁贵，李家同样是一个穷人家庭，父亲、祖父都是为周围村庄办红、白喜事跑腿，给人家抬桌子，摆贡品，上坟等，每逢办事回来可以挣几个馍头带回家糊口。每年的夏收、秋收之时父亲就被雇为护夏、护秋人，多少总能挣一点钱和粮，但好景不长，他八岁时养父得肺病不幸云世，家中留下70多岁双目失明的祖父和母亲。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时八岁的牛老，每天都要背着一个框子到山上、村口拾柴、拾粪。有一天下午，朔风骤起，天色昏暗，他一个正在山上拾柴，后面的小框子还不满，他还不想着回家，一个人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到哪里了，直到框子满了他才往家走，他抬头一看只见天一片昏暗，这时他真有些害怕了，直起身子赶快往家跑，但越跑越觉着路不太对，他一个边跑边哭　，老感觉到身后有个什么　东西在跟着他跑。天快黑了，母亲与祖父都十分担心，招呼着村子里的人，都上山去找，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才顺着声音跑云，总算是找着了，母亲俩抱在一起抽泣起来。

这时他家房无一间，地无一垅，老的老，少的少，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社会有钱的大都为富不仁，穷人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这几乎绝境之时，经好心人牵红线牛老、母亲、祖父与平顺县高岸　村一个当八路的现役军人杨某某（不知名字）结合在一起，牛老再次改名为杨松有，但一个月后，姓杨的随军走了，一云便杳无音信，牛老和他的家庭又一次在绝境中滚　打。

这时他已9岁了，当时正遇上了持续干旱，烈日炎炎，蒸发着田间最后的水份，地晒得裂开了缝，许多曾一度肥沃的土地，现变成了不毛之地的乡野，饥饿困扰着全中国的穷人，他的家处在当时社会的最低层，挨饿就在所难免了。

牛老曾动情地说过，他吃过杨、槐、榆、桑、杏、梨等各种树叶，在我们今天的人看来，这些树叶、野菜可都是绿色食品，纯天然食品，吃一些是吃稀奇，但如果让长期以些为食，我们现代的人没有尝试过，不过这是肯定不行的。埃德加。斯诺在《西行漫记》中曾经这样描写过旧中国饥饿中的孩子“儿童们甚至更加可怜……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内塞满了树皮、锯末，像生了　肿瘤一样。”这也许是旧中国所有贫困儿童的普遍写照吧！

有一次，他家三天没见着一粒米，顿顿是野菜树叶，这对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肯定常常是饥肠漉漉，正好这时有一家地主大门口倒下了一堆从枕头里倒出的谷糠，正在和柴在一块儿烧，他和他的母亲发现后，如获至宝，三步并做两步跑过云，迅速扑灭火，把谷糠小心翼翼地扫起，端到了家中，母亲把榆皮在炉子上烤干，与糠拌在一起在碾子上碾成面，蒸成窝窝吃，这与野菜树叶比起来，简直美味佳肴了，他和他的母亲还能消化掉这些食物，但祖父就有些吃不消了，吃上以后，大便不出，痛得直掉眼泪，旧中国的农民，思想意识落后，只知道他们命不好，认为生来就是受罪的命，老人的眼泪牛老至今还记得，并且只要想起来那些情景，他也泪汪汪的，他说，为了减轻老人家的痛苦，他曾用手指头给老人爱抠大便。

饥饿是一个难缠地恶魔，他的祖父终于禁受不住饥饿的折磨，活活地被饿死了，老人在最后的日子里，眼神是茫然的，挂在他身上的皮肉打着折，可以清楚的看清身上的每一根骨头，祖父去了，重重的担子压在了母亲身上，无论如何也要让老家入土为安吧，但他家当时穷得连饭也吃不起，哪来的钱埋葬老人，后来在姨父和邻居们的帮助下，埋在一个旧墓中。

牛老非常痛恨那些为富不仁者，有一次，他背着框子在野地里拾柴，看见一块地里长着白萝卜，就上前拔了两三根，吃了起来，最粗的还没有手指粗，也许是运气不好，正好被人家主家看见，当即就被人家发现，主家一把把他抓住，在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就这样还不解气，又把他拉到村头破庙里，后来他母亲在村里开了证明，向人家承认了错误，才把他保回来。

在回家路上母亲教导说：“咱们再穷也不能偷别人的东西。”他说：“娘，我实在饿得不行了，看到能吃的东西实在是控制不住了。”这时母亲的泪水涮地一下流了出来，母子俩边说边哭着向家里走去。

一九四五年冬，他十一岁了，与母亲抬着十斤红枣从高岸村往璐城县往翟店村到姥姥家去，路过平顺县大铎村时被当地民兵查住，因没有路条被扣押（璐城当时是敌占区，平顺是解放区），当晚查明来历后，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同情，后来经别人介绍母子俩又投到了大铎村牛桓武家中，这时他改名为牛仁贵，牛耀中是他后来的学名，他这时才算有了一个家。

我把党来比母亲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　母亲只会泪淋淋；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在牛老的心里，共产党的恩情胜过母亲，是共产党让他从一个穷困的孩子成长为人民的干部。

十三岁时他在村中开始上学，他深知学习机会来的不容易，学习特别刻苦，在我们今天看来，13岁才开始上学太迟了，但对旧中国的穷孩子来说，能够上学以说是一种无尚的光荣与幸福，在当时的社会中上学是有钱人家孩子是事，对于穷苦人来说，那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现在美梦成真，牛老岂能放过这难得的学习机会。他经常起早摸黑，每天天还不太亮，他家就传出琅琅书声。当时学校是半耕半读，农忙时还要到地里去干农活，在这期间别的孩子都是除过劳动就是玩耍，可他是一个人静静读书，当时他识字不多，遇上不认识的字就记下来，等够了一定的数量，便跑去问老师或其他有学问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1947年他考入长治师范附属小学就读，但因家中贫寒，供不起伙食费而失学。1648年他又入了平顺县第一高小读书，但也因同样的原因而回家。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百废待举，他随表兄到邯郸市平顺县客货站当服务员，半年后城减员返乡。

1950年他考入汾西县第一小学插班学习一年。1952年他考入汾西县一中，一个背框拾柴、拾粪的穷孩子，成为一个意气奋发的中学生，这没有共产党的关怀是万不可能的，在上初中时，他家的境状虽有好转，但供他上学还是十分困难，他读书靠得是吃助学金，每月10元钱的助学金保证他能顺利的读完初中。

在初中，他不仅在学业上大有收获，而且在思想上逐步走向了成熟，学校无论组织什么活动，他都主动积极的参与，当时学校的劳动任务非常多，每次劳动时他都是在最前列，哪儿活最重、最脏，哪儿就有他。

隆冬腊月，学校厕所的粪坑满了，非常脏，人进去几乎无立脚之地，他与班上的几个男生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他们去捅茅坑。这是一个又脏以累的苦活，但他想自己不干别人也得干，自己在学校岁数大，个子高自己不干还能让别人干，他们几个同学到外边借来了铁棍、铁锹等开始干活，捅的捅，扫的扫用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干完，在数九寒天里他们每个人都热得满头大汗。

他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加入共产党，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他多次写了入党申请书，1953年6月经党组织认真考察，他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他在校出色的表现赢得了老师的赞扬，同学的信任，经过推选他成为学校团支部书记，在此期间他曾是汾西县团代会、人代会的学生代表。

1955年9月他永生难忘，在这一月决定了他一生的道路，9月份晋南地委到汾西县招收国家干部，由于他学习成绩优秀，思想进步被选中了，他即将从一个中学生成为一名国家干部了，他非常激动。

就要离家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参加党的革命工作，他真有些舍不得走。永和，他只是从老人们的口中听说过，只知道它在黄河岸边，山高林少，土地贫瘠，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地方，到这样的穷地方去工作，真有些不愿意，但想想自己的成长路，是党给了好母亲般的关怀，是党让他学到了知识，使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做人岂能忘本，他毅然决定听从党的召唤，哪儿最需要就到哪儿去，服从党的安排。当时一起到永和的有十名同学，他们一块背着行李，晓行露宿，走了整整四天，行程几百里才来到永和县委组织部报到。

为了母亲的微笑

“……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每当电视上或收音机里唱起《便衣警察》主题曲时，他就肃然起敬，感慨万千，这正是我们每个人民警察的情怀。牛老当警察四十多年，从普能民警到公安局长，为了维护好人民的利益，为了回报党的恩情，牛老是四十载披星戴月，四十载风风雨雨，四十载呕心沥血，他们把最宝贵人生年华献给了无限热爱的事业，献给了永和人民。

永和县位于山西省西南，临汾市南端，属黄土残垣丘陵沟壑区，梁峁重迭，沟壑纵横，水土流失严重，自然条件恶劣，交通闭塞，使得这里的人思想落后，虽然勤劳朴实，但千百年来一直不能摆脱贫困。

牛耀中，在永和是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不是因为他官大，更不是因为他权重，而是他用一颗赤子之心，把他的名字深深的刻在了永和人民的心中。

1955年，牛老在永和县参加工作，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在公安战线上他边干边学，迅速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公安战士。55年至60年期间，他因工作积极，成绩显著被评为公安标兵，1960年被提拔任命为预审科副股长，1961年永和县从吕梁大县分出来后被任命为预审股长，1964年被任命为永和县公安局副局长。

从五五年开始，前后不用十年时间，他从一个普通民警成为副局长，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了，但此时他还不知又一场厄运正悄悄的向他逼来。

1966年中国大地上刮起了文化大革命狂潮，打倒一切、夺权批斗席卷着中华大地，这时永公安机关被军管，他这个副局长理所当然的被夺权，被批斗。

“向人民认罪”，他想不通，“我何罪之有”，解放前是一个穷苦孩子，解放后，在党的关怀下才参加工作，工作干得都是维护国家也人民利益的工作，这并不是错的。文革期间他与别的干部一样，遭受了不少罪，要挨批斗同“打倒”的声音此起披伏，漫骂、唾弃有进还受到些人身攻击。旧社会地主打他，他忍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干得全是党交给的革命工作，为什么还要……”但相信春天总是会来的。

文革后期，他被任命为永和县公安局局长，改革开放后，他先后被任命为永和县县委常委兼公安局局长，永和县政法为书记兼公安局局长。1994年，花甲之年他办了退休手续。

牛老在任局长期间，因执法严明而闻名，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稍有改善，我们在改革时引进西方先进技术的同进，西方资本主义腐朽的思想也在社会上泛滥，享乐主义，拜金主义有所抬头，社会上各种犯罪份子多了起来，这时中央审时度势，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严打行动。

有一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一路走，路问“牛局长住哪里？牛局长住哪里？……”老汉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了牛老的家，当时正值午饭时间，老汉推开了牛老的家，牛老先是怔了一下，老汉开口说：“这是牛局长的家吧！”老人满口乡音，牛老听起来特别亲切，人在他乡逢故友，老汉是牛老的一个远房亲戚，牛老真是喜出望外，赶紧把老汉引进家门，又是盛饭，又是倒水，又是递烟，牛老离开故乡多年了，在这进遇上家乡人他能不高兴吗？

老汉坐了一会儿，话匣子打开了，原来，老汉有有一个亲戚住在永和，亲戚有个儿子从小不学好，一天尽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搅在一块，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在严打中被公安机关拘留起来，正计划逮捕，老汉恳请牛老能网开一面，放他一马。

牛老心中非常矛盾，乡里乡亲的跑了千里路，自己如何能拒绝呢？但想想国家的政策、法规，想想人民，他仿佛觉得四万多永和人民的眼睛在背后看着他，他说：“我手中的权利是人民给的，我不能伤害人民的利益。”他的话刚说完，老汉的泪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他只是同情的安慰，但让他循私是万不可能的。

八九十年代，中国还处在计划经济中，当时能吃上“供应粮”，实现“农转非”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如果能这样的话，不仅吃粮便宜，而且在招工、聘干各方面都有非常有利的条件，在当时可以说吃上“供应粮”就基本上的找到了工作。

能否实现“农转非”，能否通过公安局这关非常重要，在这期间不知有多少人骂他是“死认真”，“不开窍”等，当时他既是公安局局长，又是县委常委，对找上门来的人，只要他稍微松一松口，人家的事就可能办成，但他就是“金口”难开，不管是领导说情，还是下恳请，都被他冰冷地挡回去。

他的公正严明“得罪”了不少人，便党和政府不会忘记，在他任局长期间永和公安局曾十多次先后被评为省、地、县先进单位，一九八七年，他因工作成绩显著荣立三等功，一九八八年，被山西省公安厅授了“优秀公安局长”称号。

天在不测风云，1993年永和县公安局发生一件天大的事。在永和开守所在押的6名犯人在地下挖洞逃跑了，刹那间轰动了全省、全地区，省厅、公安处都坐阵指挥，周边县市也设卡堵截，本县内增派警力逐家、逐户地查，山里、地里，几乎找遍了永和县的每个角落，就这样用了一个多月才抓捕了三名，其余三名，在一年内从河南、安徽、内蒙分别抓捕归案。

年近花甲的他，能否经受起这样的打击，不知是老天的不公平，还是上苍还嫌他经历的坎坷太少，就像《西游记》里一样，专门给加了个第“八十一难”，这是一起恶性事件，对党、对人民在政治上造成了不良影响，在经济上受到了很大损失。善良的永和人民同情他不平的遭遇，痛恨那可恶的犯罪分子。

晚上，他在台灯下颤抖手，噙着泪水写检查，文革时人家让他认罪，他说，他没罪，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他恳请党和政府给予他相应的处分。事后，看守人员、分管副局长还有他这个局长都受了处分。

组织上给了他党内严重警告，行政记大过、降一级双料处分。这时许多好心的同志都检他“挖耳朵”，“处分有些重，应找一找领导”，但他想来想去，还是愉快的接受了，是啊！领导就是责任，责任重于泰山，谁让他是公安局局长呢？

四十年公安情结，四十载执法如山。“为了母亲的微笑”，牛耀中，用他的赤子情怀打动了每一个永和人，用他的奉献精神把他的名字牢牢地刻在了永和这块热土上。

最美不过夕阳红

“……夕阳是陈年的洒，夕阳是晚来的歌……”，1995年牛老光荣退休，“好好歇歇吧！”别人这样劝，自己有时也这样想，工作了四十多年，安度晚年，享受享受天伦之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但牛老还是决定应该在做点什么。“但得夕阳无限好，何必惆怅尽黄昏。”身退心不退，牛老又加“官”了，建设老区促进会常务副主任，关心下一代委员会副主任，永和城内西社区委员，离退休党支部书记。

在有些人眼里这些都是无钱、无权的虚职，但在牛老心中，这可是发挥余热为民造福的好机会。

六十多岁的牛老依然是童心未泯，经常和孩子们一块儿玩，一块儿笑，看到天真浪漫的孩子们幸福成长，他心里不知有多舒坦，但细心的他，总觉得孩子们缺点什么。牛老在同孩子们“玩耍”的同时开始了广泛深入的调查，他得出了结论，这些孩子缺活动，缺传统教育，看看现在孩子张开嘴吃饭，伸胳膊穿衣，口中念着“粒粒皆辛苦”，但浪费现象时有发生，“骄娇”二气严重，这样的孩子能为成共产主义事业的合格接班人吗？

牛老心中非常急，他采取借，买，助等办法在家中配置了活动设备，在他家的院子里经常在跳绳的、玩皮球的、玩羽毛球的、五子棋的、跳棋的只要有利于孩子们身心健康成长的他都想尽一切办法进行解决。

“加油、加油……”，这一天是星期六，牛老不大的院子里又是人声鼎沸，瞧！城关一小、二小的校长和体育老师都在院子里，原来牛老正在院子里举办跳绳比赛，校长与老师们是作为佳宾邀请来的，场上的八位选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每个人都跳得大汗淋漓，牛老正在很认真地当裁判。

他的家几乎成了附近孩子们的活动中心，但这只能是解决近处孩子们的活动问题，对于远处的，还是有问题，为了解决好这个问题，牛老多次与有关方面协商，后来在社区关工委的协调配合下，在县城比较中心的地方重新找了块活动基地，成立了阅读小组、书画小组、球类小组、棋类小组等8个小组。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你听，永和县城烈士陵园又一次想了嘹亮的歌声，牛老又带领孩子们到这里来开展活动了。他给孩子们讲红军的故事，讲八路军的故事，讲旧中国国家破碎，人民受苦，讲伟大的共产党，先进的共产党员为了子孙后代的永远幸福，为了挽救中华民族，抛头颅洒热血，历经无数艰难困苦，才使“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此站起来了！”

当他讲到他小时候受苦受难的事时，同学们全都是热泪盈眶。“孩子们，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我们要好好地珍惜，我们的国家是强大了，我们的人民是富裕了，但西方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牛老讲得并不多，但他的每句话都有千钧重，每句话都牢牢地记在了孩子们的心坎上。

爱就是奉献，为了爱孩子牛老付出的太多了，家住永和县芝河镇甘露河村的赵小平同学对此感受最深了。

赵小平同学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在2001年春季开时确差点缀学，他家父亲长年有病，家境非常贫寒，开学交不起学费与其它费用，“我要上学！”即将失学的他在心底里呼喊，但却懂事的，主动向家里提出要退学。

说来也巧，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了牛老的耳朵里，他当天就找到了芝河镇教育办公室主任，并且要求马上要见这个孩子，找不下车，他就坐着教育办公室工作人员的摩托一路颠簸着去了。

到了赵小平的家，他父亲正躺在床上，每亲下地去了，黑乎乎的家里几乎看不到家具，小平的父亲含着泪水说：“不是不让孩子上学，只是看我这样……”。牛老非常坚定地说：“让孩子去吧，天无绝人之路，至于是为费用，我们会给你想尽一切办法的。”说完拿出300元钱，递到了小平父亲的手里。

以后牛老每次开学总要到赵小平同学所在的学校去一趟，帮助其解决困难。

一枝一叶总关情，一举一动都是爱。历年来，牛老资助过的学生不下20人，至少有12名同学在他的帮助下已读完了义务教育。

2003年的春天的灰色的，美国与伊拉克开火了，当时人们谈论最多的战争，但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转移了话题，换成“非典”了。“非典”疫情突如其来，刹那间人们就谈“非”色变，一场同“非典”斗争的战役打响了。

“过来，过来，量一量体温。”在永和县运输公司的留验关卡前，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带着口罩正拿着一个体温计向一个年青人走去。这便是牛耀中同志。

当时牛老不顾年老弱易传染的危险，跑到的“抗非”的第一线，他除了配合检查处，还与几位老同志，身背20多斤的喷雾器，给社区、学校消毒，天天如此，夜以继日，好心的人们都劝他“回家去吧，在家中挥就行了，这儿有我们年青人呢。”但他就是不听，儿子这时可有些“生气”了，小孙子也听话地把喷雾器给藏了，让他找不着，这样看他还去不去。这时一向笑眯眯的牛老可真是大动肝火了，“喷雾器哪去了，误了下午的事，你们哪个能负起责，误了我的事我跟你们没完！”他一人在院子里大声嚷着。

他就这样的犟，谁也说不动他，他在抗击非典的战斗中整整坚持了六十多天，只到全面胜利。

当时《临汾日报》用图片形式报导了牛老抗击非典的事迹，在全社会引起了较大反响，有的人不禁要问“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图啥？”但他却说：“生命不息，奋斗不止，不图功薪，誓志为民。”

牛老的一生是负具有传奇色彩的一生，在童年经历了重重磨难，为了生存几易其姓，长大后在共产党的关怀下，他读书成才，后来为党的事业鞠躬尽瘁，殚心竭虑。牛老的一生太坎坷了，如果说旧社会的苦难是“天将降大事于斯人也，”那么他后来苦难又是为了什么，牛老生有四子，大儿子、二儿子都是英年早逝，白发人曾两度送黑发人，这痛上加痛岂非常人能忍受。

坎坷的一生，奉献的一生，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愿牛老永远健康，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