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和她恋爱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
那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她结伴去爬山返回的途中。
快到我家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了。
我对她说:你看下雨了,要不,今天你去我家住吧,我父母去承德旅游了,不在家。
她说:你父母不在家我才不能去你家那,万一你对我存什么坏心眼怎么办啊。
我说:那好办啊,你让我强奸你算了,要不通奸也行。
她一听就生气了,说:你怎么说话那,你会不会说话啊。
我说:我不会说话,今天晚上你教教我说话吧。
她生气地说:我就是烦你这样,说话特没正经,贫。
看看雨越下越大,而且已经走到我家门口了,她无奈地说:先和你说清楚,今天晚上我住在你家可以,但你不须胡思乱想。
我说:行。
到了我家后,她去给她家人打电话告诉家里她晚上在同事家住不回家了。
我开始洗菜、切菜、做饭,动作特别的麻利。等她打完电话回到我身旁时,我已经开始炒菜了,一旁的她看呆了,惊讶地说:天那!你还会做饭啊?
我得意地说:那当然,我不但会做饭而且还会吃饭。
她撇撇嘴,翘起拇指,佩服地说:不简单,佩服!佩服!
饭菜上桌后,她更加另眼看我,说:你是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我说是在部队。由于高兴,她忘记了潜在的危险,亲昵地不时夹菜送到我嘴里说:你给我做饭吃,我给你夹菜吃,我们扯平了,谁也不吃亏啊。
我说:难说,吃完饭我就让你吃亏。
她说:你敢!
我说你看我敢不敢,说着我一把搂住了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
吃完饭,收拾了饭桌,我拥她入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看着我发现她哭了,我奇怪而关心地问:你怎么哭了?怎么了你?!
她紧紧搂着我,边哭边说:你今天晚上不会对我那个吧?
我说:不会,我怎么会对你那个那,我对你哪个也不哪个,我只对你负责。
她说:我不相信,你们男人见了女人都想干那事的,你肯定也想,我好害怕。
本来我是对她没有存在什么邪念的,经她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有点冲动了。我克制自己地一把推开了她说:你去我的屋睡觉吧,把屋里的门反锁上,我在我弟弟屋里睡。(我弟弟和我父母一起去承德了。)
她起身去了我的屋,把门反锁上了。
我独自一人在客厅继续看电视,但我内心却不平静,我胡思乱想着、心不在焉地坐杂沙发上。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回到了我身边,小心谨慎地问我:你没生气吧。
我不耐烦地冲她挥了挥手,说:你烦不烦啊,我生得哪门子气啊。
她又走了。
我再也无心看电视,起身关了电视回弟弟的屋,刚走到弟弟屋的门口,她在我身后环腰搂住了我,哭着说:如果你真的想做那事就做吧,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心里有点害怕。
我说:我真的没生气,我真的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回屋好好去睡觉吧。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她什么也没说。
我在克制与胡思乱想的杂念侵扰中昏昏睡去。
那夜,她没有把房间的门反锁上。
那夜,我没有去打扰她。
那夜的我和她都不平静。
也只有那夜,我和她都给了对方一个重要的信任。
(我和她结婚后,她曾经问我:那次你想过要和我做吗?我说想过。她说:那天晚上我没锁门,你就是对我做了我也不会生气的,可你为什么没进屋?我说:信任,我需要给你一个安全的信任感。我问她:那你为什么不锁门?你就不怕我会进屋吗?她说:本来我是想锁门的,但是如果我锁了门就是对你的不信任,可我如果不锁门,我又怕你真的会对我做那事,当时我的内心很矛盾,但最终我还是尝试地给了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