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展翅游万里

呵呵，首先声明，网络是虚幻的，文字亦然。请勿对号入座，也包括俺的媳妇柳莺。

我就是游万里。一九九六年毕业于一所所谓的部级重点中专。现在已是两千零四年的岁末，满天飞雪。我不知道它现在的状况，在教育体制改革的浪潮中是迎头而上面貌涣然还是变得千疮百孔？那是我的母校，但我从未过问，也不会和谁攀交情做什么校友。在我曾经工作过的那个机械厂的生产副厂长，就是我名副其实的师兄，他总是在我面前高谈他在学校的一些个事情，比如和金一名校长的亲密关系，建校周年群英荟萃的热闹风光。我对这些很烦，因为我没有什么资本好炫耀的。只是在偶尔填写一些档案表格之类的材料时，我才会不情愿地轻轻写下它的名字。

岁月消逝的是已去不复返的年华，而不是情感。那里有我逝去的青春时光，有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说不清的！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想我应该选择高中。可那时候家长老师都热衷于中等专业院校，只有学习中等的学生才会考高中的。这是农村和城市初中的一个区别。所谓的“中专”在现在在学生们的眼中已经如昨日黄花，很陌生了。所以，有必要说明一下。因为中专毕业后，即是国家干部，国家统一分配工作，一般是坐办公室悠哉游哉喝茶的，或是做管理的。起码，我考学以前的所见所闻都是这样。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可是，我们那时候的教科书里讲的却已是市场经济了。有了这种矛盾，从而造成了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剧”。呵呵，你们知道我们89级的那位天才，平时学习不怎么努力却每每考试都是在全级160多个人中第一名的耿杰同学，他这几年来一直都在一化工厂里做普通的车间工人，现在却要下岗待业了。我想，这个悲剧的成因有几个方面：一、他家里穷，父母目不识丁；二、没社会关系，没门路；三、他是书呆子，只知道读书做题；四、他个子太矮，只有一米六，还是个一身肥肉的胖子；五、天才的头脑，中专生的身份，使他高不成低不就。象这种人不应该让他读书做博士吗？实在是时代的悲哀啊！呵呵，还有，他快30岁了还没找对象呢。再值得一提的就是当年许多为考中专而复课一两年的同学也坐上了这趟末班车。据我所知，当年考上中专的那帮同学现在都是些小人物，没有一个有出息的。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不选高中选中专的话，我也不会选择这所学校——山东农业机械化学校。

的确，在我添志愿书的时候，我是选择了这所学校，但我可没有选机电专业，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是添的“外贸英语”四个字。为专业的选择，我是费了一点点心思在上面的。是学校的宏观调控让我落入了万丈深渊。但是，话又说回来，毕业后最初几年的饭碗就是靠它来为我保障的，我在那所叫“锦乐轴承厂”平平稳稳安安分分地干了五年的正式工作。其实，当初才进学校的时候，我没有想太多，学什么不都是一样，我只不过是对英语偏科，有一点点优势一点点爱好而已。记得第一节英语课的时候，我和那位长相和我相似的老师还用英语对话了好长时间，在陌生的全班同学面前神气的炫耀了一番，令他们嘡目结舌目瞪口呆。我的同桌有点象小毛孩的却怯怯的，老师问：“What“s your name？”“How long are you？”他是结结巴巴的回答下来。“I……I name is……is Weile。”哈哈哈，真好笑。其实他不口吃，只是在背诵英语课文的时候才会这样。他还自作多情地问我为什么不报英语专业，我反问他“学英语能造飞机大炮吗？”

世事变迁得很快。所谓风水轮流转，三年后的小毛孩却令我另眼相看。这是后话。毕业时，我仅有朋友感觉的同班同学就只剩这个小毛孩了——一个腼腆、可爱、待人随和、与世无争的同学。但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把我当朋友看？所有的同学四年之中他大概没有得罪一个人，也许每个人在他眼里都是同窗好友。没一点性格，我鄙视？！

事情的发展，就是随着我所谓的性格向前推进的。

记得应该是入学后的第五周，我在阅览室碰到了尚晴，应该说是她碰到了我才对。因为当时我正趴在桌子上看一本《写作》杂志，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那个人就是她——尚晴，我们班一个气质还不错的女孩，温柔，文静，漂亮。那天下午，我们一直都没看什么书，各自谈了一些对文学，对生活，对自己和彼此的看法。很快乐的一段时光，算是我们的相识吧！生活中，如果不是两个人刻意在一块儿，很难有缘分这种故事的发生。那次相识是缘吧！可是从此很长的时间没有再碰到一起。

算算那时我虚着16岁，应该到了追女孩子的年龄了。所以，我刻意追求一份浪漫的爱情应该不算是过错吧。其实我的初衷并不是游戏，但现在我的叙述可能带一点玩世不恭的口气，我也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心态在做崇。时过境迁多少年了呀！

“我喜欢看你的脸，你的一颦一笑深深印在我心间，多想和你漫步在街头，诉说心中的思念……”这首歌的名字叫《喜欢看你的脸》，没有上过农机校的人可能没有机会听到这首歌，它是我的一位叫李正的老乡所作。这段歌词的谱曲是这样的：『可把WORD或WPS字体设为JIANPU（简谱），把下面字母复制粘贴即可还原谱曲。』bdbnd”hhralxbh“d；；bbsbnd”slxbasd“bsnbndbsnbnnasbgtunbd”d；；bdbnd“hjbranbjbhbng”d；sa“slxbastubabns”dd；；

一段日子里，我的心情就如歌中所唱的那样，“为何你总是沉默不语，让我的心一片模糊，为何你总是毫不在意，让我无法靠近你”。就是说，我得了单相思。李正鼓动我说可以主动出击。于是我就鼓起勇气写了封情真意切的“love letter”。情书是通过邮局寄出的。两三天里，我密切地注意着信件的下落。第三天的傍晚，终于，那封“love letter”孤寂地躺在她的课桌上，因打扫卫生的缘故而落满了灰尘。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座位上，生怕别人偷拆了或者弄丢了。直到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的都来晚自习，直到她的出现。她是和一个叫张云云的女生欢声笑语地一块走进教室的，很远就能听到走廊里她银铃般的笑声。她用怀疑的眼神拿起那封信，擦干净桌子和板凳上的土，款款落座的时候，我的心如一块石头着了地。但我的心并没有踏实，因为她并未拆开那封“love letter”。以后，“love letter”就如石沉大海，没起一丝波澜。但尚晴确很少说话了，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却不能无动于衷，写了一首诗，寄给她。“也许／这层纸太薄／一戳即破／几经尴尬的微笑／灯／沉默／明朗几分，懵懂几分／踽踽中／依然在思索……”

但是，这首诗她是无缘看到了。也幸亏没有看到，当我重新翻开我的日记审视它的时候，我竟哈哈的笑出声来。所云不知所以然呀！信没有拆开就被送回来了，连同那一封情义绵绵的“love letter”。后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现在你没有能力负担这份沉重的情感。请自重！算是批注吗？哈哈！“请自重！”为什么会写上这三个字？不应该呀！尚晴啊尚晴，难道你的脑子灌水了吗？是，你说得很对，我是没有资格承担这份情感，一针见血！可我的感情却是真挚的呀！这也太伤我心了！

我从此故意变得有点神经质，只是故意给她看看。比如，上自习的时候，我会时不时的愣愣地注视着她的背影，表现的含情脉脉，怅然若失吧。有好几次，就和她的眼神相撞了。她都会迅速地低下头或回过头去。再后来，尚晴就和后面的张云云不说话了。任凭有时候张云云拍她的肩膀也无动于衷。其实，我对女孩当初的那些反应感觉并不是很糟糕，我觉得她可爱，羞涩，对我是有点意思的。直到我的那些表情变得毫无意义的时候我才觉醒。但半年的时间，我给老师和同学们留下怎样的印象啊！有一次班主任和几个同学谈话还问起我，说：“游万里这同学是怎么了呀？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小毛孩笑答：“为情所伤。”因为这件事情只有小毛孩和尚晴知道。而小毛孩也只是知道一点个中缘由而已。

第一学年的第二个学期，就是寒假以后，出于一份感情的解脱，我总会到英语角和英语班的学生进行口语会话。也算是一种爱好吧。自由、活泼、浪漫的氛围不断渲染着我的心情。有一次，我向我们的英语老师汪希敏同志，也就是英语班的班主任无意问起，自己是否可以转系？他说，如果我的班主任和学校同意，他可以收下我这个得意弟子！他的回答使我一夜未眠，我兴奋的为自己做出了决定——转系。第二天，我找到班主任韩老师，很诚恳的提出我的要求。她却用语重心长的口气对我说：“万里同学，可不要为一时的感情受挫而牵扯到学业呀！……”她的回答让我惊诧不已。班主任毕竟是班主任，连我那点破事都了若指掌，实在让我有点歇斯底里无地自容。第二次找韩老师，她还是无动于衷的态度，我不断的重复着我想好的理由，最后竟没来由的泪流满面。也许是眼泪起了作用，她说她给学校打个报告看看吧！一个星期以后，却没有等到一点答复的意思。我又去找汪老师，我想我的伯乐应该会帮上点忙。他却诚实地说，他不好得罪韩老师，韩老师有她的难处，牵扯到她个人的教学威望问题，还是等等吧。我就觉得韩老师欺骗了我，该死的韩老师根本就没有打什么所谓的报告。当初，我要是早知道李继光的班长和学生会副主席都是联络师生感情联络来的，我也应该学得世故些，提着礼品到韩老师家里走走！或者干脆到“一把手”校长家里“行贿”，他肯定不会因为某个老师的一点小名小利而埋没一个学生的才华和前程的。可惜那时候我群众基础太差，没有人会给我出这个馊点子。

我没有妥协，也没有再低三下四地求过谁，就报名参加了英语专科的自学考试。我以一种备战的状态投入学习，每次都要报三门课程，一年以六门课的速度完成学习计划。并且我还要拿出精力来完成我的机电专业考试科目。谢天谢地！随后两年的时间，只有一位考察课的老师看我不顺眼，给我记了个不及格。因为她的课我几乎没有听过，对他的工作实在是有些不尊重了。比起在初中时，那位女生物老师因为我在课上交头接耳的行为轻轻地给了我一耳光的感觉差远了。我不记恨她们，她们长的都蛮漂亮的。呵呵。那道坎只是通过一次象征性的补考就过去了。

我不知为什么，却不喜欢和同学们交往。不知是谁说的，一个人的爱情观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世界观。也许是这个因素吧！我曾经为一点琐事和上铺的兄弟干过一仗，为某位室友错拿了我的脸盆而大发雷霆，为某位同学因擦玻璃而弄脏我的书桌而骂骂咧咧。这不是我的初衷。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不会走这个极端，不会的。我伤了好多同学们的心，使他们对我避而远之。到现在，当我心如止水心平气和的考虑问题的时候，我还是不能从逻辑上把我的那些劣径说清楚。

小毛孩一年半后就已经不是我的同桌了。因为好多同学的身体都在发生质量的变化，有的个头突飞猛长，有的眼睛好像出了点问题。于是有几个人就请李继光出面调一下座位。李继光站在讲台上，和事佬却没有当成，好多同学都不给他面子。他说，谁谁你眼好使，和谁换一下座位，到后面去。谁谁就说，凭什么呀！班长第一次在同学们面前威风扫地。平时他这个班长只顾着巴结学生会的领导，却没给班里办一回正儿八经的事。比如得个奖，出去旅游什么的。迫不得已，李继光让同学们抓龟。听天由命的，座是调成了，但目的还是没有达到。可见班长的组织能力是多么差劲！大家没办法，就借着乱哄哄的气氛自发的相互商量着把座位换了一下。那时，小毛孩的个子已经超过我，视力依然是5.3，而我只是多了两撇柔软的八字胡。

戏剧性的是，小毛孩和尚晴竟通过抽签坐到一块儿，是后排第三行左墙边。我猜想，尚晴肯定不会屈尊的。最起码的因素，尚晴的眼睛轻度近视，但平时又不喜欢戴眼镜。果不出我所料，她跟小毛孩轻轻解释了两句什么，就站起来走到前面，和一个男同学商量了一下，就如愿以偿地重新坐回到自己以前的位置。小毛孩最终的归宿是最后的一排中间的座位，左右两边分别是体育委员顾建涛和卫生委员李国涛，都比他高出一头多。他原先的座位是被班长和他的女友“小黄蓉”商量去了。看到这些，我有些愤慨，站起来骂了一句：“一群混蛋！”没有人答理我，也没有人知道我骂的是谁。

时间真可以用“光阴荏苒”“时光如梭”来形容。我虽然对老师们的行为有些愤世嫉俗，但我还是我行我素的到汪希敏老师主持的英语角练习口语。在这里，我和他们的关系还算融洽。每天早晨，我都会旁若无人地戴着耳机听着“走遍美国”走进教室；晚上，我会听着它从教室慢慢徒步寝室，听着它进入梦乡。

在第三学年即将结束的时候，英语角组织了一次比武大赛。我也报名参加了。并且，我特色的嗓音流利的演讲标准的发音令外校的评委和本校的英语老师误会我是英语班的学生。有位老师还主动用英语问了我几个问题。他还用英文评价我，说我是92级英语班里的姣姣者。我说我不是英语班的学生。他们的评分使我获得了银牌的殊荣。在热烈的掌声中，我感觉到了泪花在我眼中打转转。我抱着奖杯跑进教室，班里的同学都用诧异的眼神瞪着我，没有人为我喝彩。只有小毛孩竖起大拇指对我笑了笑，拍了几下巴掌。小毛孩的掌声带起了几声稀稀拉拉的鼓掌，很少的几声。我感觉到了孤独。我知道那是小毛孩对我由衷的赞赏，我甚至想和他拥抱抱起他旋转。

半年后，当我重新抬起头来审视这个班集体的时候，人与人的复杂关系却让我摸不着头脑。许多昔日的恋人好似陌路人似的，新换的班主任也只是形式上来走走。纪律很乱，每节课都会有几个同学缺课。也许是出去社会实践或者在宿舍里睡懒觉吧。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从没有关注过这里面的因果关系。也不知向谁问起，我依然沉浸在我狂热的英语学习当中。我还有两门课程就要拿到大专证书了，一门是《哲学》，一门是《政治经济学》，是公共科，和英语无关的课程。

不经意间，我却发现，尚晴和小毛孩坐在后面有说有笑的。那个不屑和小毛孩同桌的尚晴怎么会突然坐到他的身边？也许只是偶尔坐在一起聊聊天罢了。但不久以后我发现是自己错了，因为尚晴经常会坐在小毛孩的身边，旁若无人的谈笑俨然是一对恋人。是的，小毛孩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毛孩了，和女孩说起话来也不脸红了嘛。“小毛孩”这个称呼其实只是我心里对他一厢情愿的昵称。在操场上，在甬道上，在食堂里，有好几次我碰到了他们成双成对的身影。临近毕业，当我们班如胶似漆的情侣们因各种原因而反目而分手行同陌路的时候，谁会想到他们会走到一起。他们一个是我的梦中情人，一个是在我心中还有一丝“朋友”感觉的同窗。我的心情会是怎样？就像泄气的皮球！我妒忌着期翼这两个可人儿能够真的在一起。我现在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已结婚生子了呢？如果他们真的结婚生子，那对我来说简直是一段传奇，一个神话。

在我的毕业留言册上，大部分是英语角认识的朋友们的祝福溢美之词，我们班同学留言的很少。当然这并不奇怪。小毛孩给我的留言是：“大鹏展翅，翱翔千里；运筹帷幄，志在万里。祝前程似锦，魅力永存！”后面是他的签名，王丁锋。紧跟着后面还有另一个签名：尚晴。可见他们要双宿双飞的思想是真实的。我就想起那段留言实际上曾是我的左右铭，还是三年之前我和小毛孩同桌的时候，我都会在每本教材的扉页上写上这句话。我想哭。礼尚往来嘛，我潇洒地回赠了一首《天仙子》：“人世悠悠长几许，往事只当初写序，黄河润笔著诗篇，惊人语，千万句，留待他年杯酒叙。”然后写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不卑不亢”。呵呵，煞有介事的豪言壮语，作为对我自己这三年来性格最好的诠释，让他们慢慢品味吧。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县里的“锦乐轴承厂”，是一家濒临破产的企业。同年十二月，我通过了英语专科的口语听力考核，终于拿到了大专毕业证书。当我把档案交到厂办的时候，他们都说我在这儿工作实在是屈才了。我的工资并没有因此而提，仍然是四百六十块钱。因为厂里发的是所谓的效益岗位工资，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绝对不会傻得去据理力争，我的性格我的魅力我的神经质都随着我的毕业而荡然无存。我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古有老三届，今有我小中专呀！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19周岁的时候开始踏入这个眼花缭乱的社会，经过几段总是一见钟情不疼不痒若即若离的感情经历以后，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妻子柳莺。那是我23周岁在一次初中同学的聚会上，我对多年不见的这位美丽的同学一见钟情，我半真半假的和她开着玩笑。我说，柳莺，咱们谈一回恋爱怎么样？柳莺以后就有事没事的约我出来，不到仨月，两家的父母就通好气，让我们结婚。那时候，我正寻思着怎样找个借口脱身呢？我承认，我对她也包括以前的所谓的那些女友们从未认真过，只是由最初的好感而在一起觉得很有趣味。可惜没有人与我臭味相投，她们总是认真的态度让我选择逃避。因为在我心里，从没有产生过第二次让我觉得可以照顾女孩一生一世的深刻情感。也许这种感觉在我的一生中只有一次。虽然，那时候我一无所有，虽然那时我只是独角戏中的丑角。我也从未记恨过那个叫尚晴的女孩，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是她充实了我的生命，也是由于她让我孜孜以求的完成了枯燥无味的学业。

柳莺虽然装得跟没她的事一样，但我还是觉得她的心机很深。我问她愿意结婚吗，她说，可以试试，不行再离。在父母强大的攻势之下，我和柳莺最终还是开始筹备婚礼。从见面到结婚还不到半年呀！

结婚花了父母大半辈子的积蓄，包括买房子，彩礼，家具。我总结呀，没有经济基础的男人肯定不会想结第二次婚，一次就会使他的财力和心气荡然不存；而女人要是不趁这个节骨眼花男方一笔不菲的Monney，就很难收回男人放荡不羁的心。婚后的柳莺对我实行严格的家政，简直有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但我的心却从此踏实起来。一年后，我们有了宝贝儿子。

一帆风顺，事业有成的工作机遇就是从婚后开始的。我现在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我的老板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女人。对于她，我没什么可评头论足的。活儿对我来说轻轻松松游刃有余，不用整天担心飞速旋转的车床会砸烂我的脑袋。待遇也不错，月薪是三千块。得空的时候，我就会在QQ上聊聊天，吹吹牛；到几个网站的BBS发表点评论，找找当作家的感觉；有时候也会到宽带中国看段喜剧片子，乐呵乐呵……感觉生活还是很充实很美好的，呵呵。